但因为有华阳公主这位宁国第一美人的加入,而且无论身份地位都是顶级层次的缘故。.5/2¢0-s,s¢w..¢c`o/m·
赏花宴的规格和含金量还是在蹭蹭往上涨。
大长公主近几日心情颇好。
一方面,有的是勋贵子弟,奉上金银无数,试图让她给自家儿郎递封请柬。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如今在京都,堪称炙手可热。
当年和她不对付的主,如今早就泯然于众人。
唯有她,仍旧在叱咤风云。
至于定远侯府,老实说,要不是侯府给得太多,其实她本身是看不上对方的。
家里忒乱,不过,谁让对方给得太多呢。
而这笔钱财,听闻是侯府那位表姑娘的亲生父母给其留下的家财,以及嫁妆。
这动自家夫人的嫁妆的男人己经被极致鄙夷看不起了。
这动用自己外甥女嫁妆的人……
这人活得久了,果然什么人都会遇到。
倒是那位侯府世子,竟然还真的颇有几分讨人欢心的能力。
愣是把华阳给哄住了。
大长公主想到这里就有些皱眉。
不说华阳是她的亲侄女,就算是没有这层关系,以华阳的地位身份,也是不容人欺辱的。
她得想法子给华阳提个醒才是。
她想为华阳说一门好亲事,从而在皇帝那儿留个好印象。
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和尊贵,都是源自于谁。
要是华阳所嫁非人,她难道就能讨得到什么好?
这一点,大长公主倒是和望月一个想法,乐于看到华阳有些小小的不如意,但又见不得华阳真的吃亏。
只不过,大长公主少了和华阳攀比这个因素。
毕竟,她早就过了那个阶段。
但她倒是非常看好望月,只是没有同望月走得过于亲近而己。
今日,大长公主本己经在别院露过面了,她如今在自己的公主府听戏。
然后,别院管事差人着急忙慌前来禀报。
“何事如此慌张?难道是华阳或是望月在宴会上出什么事了?”
“两位殿下无事。”
闻言,大长公主离开椅子的屁股又坐了回去,人也重新变得懒洋洋起来:
“那就是又有贵女闹幺蛾子,又或是有那不长眼的混账玩意,在本宫的地盘耍弄见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了?”
长公主很淡定,只要不是华阳和望月出事,又或者闹出了人命,其余事都是小事。
她创办赏花宴至今,己经将其办成了一个特例。
这期间,她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一家人互相陷害的。
姐妹互害的。
还有一群恶心玩意儿,试图攀附贵女高娶,却又不肯花心思,反而意图毁人名节达成目的的。
她可谓是见多识广,根本不会轻易动容。
她甚至无视了别院来人试图辩解的行为,朝台上摆手:“接着奏乐,接着舞。”
别院来人:……
对方不敢继续耽搁,冒着冒犯主人的风险大喊:“殿下,劳管事遣小的前来禀报,莲公公出现在了别院。”
大长公主嗯了一声,嗯完猛地睁开眼睛:“谁?”
“莲公公。,k-a·n¢s`h¨u`l¢a!o\.*c¨o\m~”
大宁只有一个莲公公,那就是皇帝身边的贴身红人,皇宫大内总管大太监王莲。
莲公公当年原本是先帝身边的天子近侍,后来因为表现过于优越,加之人年轻,被先帝调到太子身边。
这一干,就长长久久地一首做到了现在,还水涨船高,如今只专心为皇帝一人服务。
能够劳动他亲自出马的事,以往,只有三位朝廷重臣有这个待遇。
可那三位,又岂会出现在别院?
身份地位年龄,哪哪都差距过大,根本就不可能。
“殿下,管事的还让小的告知殿下,莲公公还跟在一名面容俊美的年轻公子身边伺候着。”
大长公主这回不敢让人接着奏乐接着舞了。
她霍然起身,“备车,快备车!”
备车的工夫,她连忙让身边宫女为自己整理仪容仪表。
她本欲换上公主朝服,又思及皇帝恐怕是微服出巡,不愿把自己的行踪闹得众人皆知,于是又散了想法,转而换了一身不算失礼的常服。
这期间,大长公主全程都是着急忙慌的赶时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