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就拿着,在外面帮我办事,没有钱别人也不会帮忙跑腿,让你儿子或者侄子找人盯着苏毅,这两天要是还去赌坊来回我。¢w′o,d!e*s¨h^u-c′h¢e.n`g?._c?o?m′”林悦心想,通过苏毅,说不定能挖出柳氏更多的秘密,“另外,茹妈妈可信吗?”
“小姐,我和茹燕都是夫人陪嫁,茹燕当年也可以年龄到了出去嫁人为由离了府里,但是她没有,因为她不放心柳氏,她怕继夫人对您不利,想着留下来能帮您挡些事,我俩情同姐妹,所以老奴是信她的。”
“嗯,既如此……夏荷,晚上人都睡了,让茹妈妈悄悄来一趟,别让人发现。”
“林妈妈,当年我母亲,是因何病……”
“哎,当年夫人生大少爷时难产,救过来后一直有血亏的毛病,经常晕倒,后来寻了太医调养,一年后身体好转就有了小姐,她那时日日坚持锻炼身体、食补和药补不断,太医也说身体无恙,胎儿平安,在怀您八个月时,夫人一次外出乘坐的马车被另一辆发了疯的马车撞到,夫人当时就有了早产的症状,当时老爷请了太医,总算是保住了您和夫人的性命,但是您是早产,当时虚弱的不行,夫人不放心,愣是在月子里拖着病体亲自照顾着您,就这样落下了病根,伤了根本,您三岁时就早早地去了……”说到这,林妈妈已是泣不成声。^墈!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筷^
林悦愣愣的功夫,眼里也流下两行清泪,她知道这是苏清云的眼泪,擦了泪,又问道:“当时被撞,没有可疑吗?”
“当时是茹燕陪着夫人出去的,事后她说那匹马是突然疯了的,因为距离它不远,等到车夫发现时已经反应不过来,她当时也跟老爷说了,但是老爷去查并未发现异常。”
“看来,当时具体情形要问茹妈妈了。”林悦心想,眼见时辰差不多了,便让林妈妈回去,并且嘱咐道:“如果柳氏派人找你,就说我找你询问母亲嫁妆的事。”
“是,那老奴就先走了,大小姐您照顾好自己,有什么安排您就让夏荷回来找我。”送走了林妈妈,林悦心中计较着,这时小翠回来了,进屋就跪在地上做出悔恨状,一边磕头一边解释:“小姐,您原谅奴婢这次吧,奴婢知道您因为炭的事生气,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林悦心想我还没找你,你到先来往枪口上撞,那我今天就收拾了你,“哦?那你说说你错在哪了?”小翠一听小姐口气,心想有门,于是并诚恳道:“奴婢错在告诉夫人您用炭的事,奴婢当时也是怕不安全,那两日您也不用奴婢晚上在屋里伺候,怕您不小心再发生危险,求您看在我是为您安全考虑的份上,饶了奴婢这次吧,”
“呵,饶了你这次,那我问问你刚才你去夫人院子做什么去了?”
小翠一惊,但随即就想起夫人嘱咐的话:“是夫人唤奴婢过去,询问小姐身体状况。~比-奇.中/蚊·惘. ′无!错¨内,容·”
林悦一瞧她神态就知道猜对了,她果真是明目张胆报信去了,于是便生气道,“既是询问我的身体状况,为何你要跟夫人提刚才那个婆子来见我的事呢?”
小翠心知是小姐在诈她,于是答道:“小姐,那林妈妈我都不认识她,怎么会跟夫人提呢?您冤枉奴婢了。”
林悦乐了,“呦,还说我冤枉你呢,你又没见过她,怎知……她姓林?”小翠猛然一惊,抬头不可思议道:“这……我……我是听您喊的,才知她姓。”林悦看看她的样子,心想得给你来剂猛药,于是不按常理出牌,咣当一声,林悦将茶杯摔到小翠面前,“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哄骗我?在我昏迷期间,还敢将我的药倒掉,是想要置我于死地?”
听到最后一句时,小翠彻底呆了,怎么说着碳的事,就变成说林婆子了,又怎么突然就到要杀小姐了?眼底的慌乱已经掩藏不住了,她不明白小姐为什么知道药的事情,但她绝对不能承认求饶道,“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奴婢不敢啊。”
只见林悦慢悠悠地开口道:“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以往我竟是瞎了眼,留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在身边,说,是你想要我的命还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看着小翠被吓的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林悦心知火候道了,可以收网了,“再不说,我就把你送到衙门,你这意图杀害官家小姐的罪名是洗脱不掉了,说不定还要连累上你家里人,但是你要是说出你背后指使你的人,说不定我可以网开一面。”
“奴婢……奴婢……”边哭边磕巴,“小姐饶命,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