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中招呢。
他拳头舞的虎虎生风,几个回合下来,季墨阳毫无招架之力,一拳把季墨阳打到了一排器具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季墨阳,外袍都被划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杨建觉得纯打人很没有意思,打算最后一拳就收手,他等季墨阳站定,然后握拳吹了一口气,戏弄道:“看拳。”
这拳头打的又慢又无力,他想季墨阳要是躲过去,他再陪着季墨阳玩两下子。
谁知季墨阳不闪不避,结实的挨了一拳后,人再次倒在器具架子上,一口血首接喷了出来。
杨建傻眼了,他没用力啊,刚才也都是往西肢上招呼,没怎么往肚子上和头上打,就怕打死了,皇上那里交代不过去。
周围的侍卫也没见过吐这么多血的人,纷纷围在杨建旁边小声道:“头儿,你用了几成力气,这不会出人命吧,要不要请个太医?”
杨建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用力过猛。
十步开外的季墨阳,血还继续从嘴里流出来,他抬手打算擦嘴,不巧衣服挂住一把弓箭,他一个用力,衣袍再次烂了一个大口子。
“他撕自己衣服干嘛!”一个护卫不解。
明明衣服只是被挂住了,拿掉就好,季墨阳偏偏用力撕扯,几番用力撕扯之后,外袍被撕扯的稀巴烂。
雪白的中衣就露了出来,嘴里的血滴滴答答落到中衣上,大片大片的晕染开来,很快,白色的中衣上到处都是血迹,很是触目惊心。
“是他自己不经打。”杨建嘴硬道。
他现在就是心慌,也不想低头认错,或者主动请太医,就那样手足无措的,看着季墨阳摇摇晃晃的走了。
从宫里的校场,一路蹒跚到翰林院,季墨阳不停的把血迹弄得身上到处都是,他低头看了一下这幅惨状,觉得鸡杀少了,藏得鸡血好像不太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