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搬出来已久,那边的事情与我没什么干系。郭姑娘若是道贺,怕是寻错了人。”一句继弟,真是心思彰显。
郭怡若听到这话愉悦的笑起来,“南姑娘倒是个痛快人,不过,有件事情不知你知不知情?”
南锦屏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不知郭姑娘说的是何事?”
“南时毓的官职是走了东宫的路子。”
南锦屏心头一跳,面上几乎是立刻做出一副惊讶的神色,眼睛看着郭怡若,随即慢慢开口说道:“郭姑娘,侯府的事情无人告知我,我也不知内情,想来应该是侯爷所为。”
郭怡若听着南锦屏生疏的喊侯爷,便知她对自己的生父也极其不满,竟然在她面前也不做丝毫遮掩。
郭怡若深深地看了南锦屏一眼,“我与南姑娘一见如故,既然知道此事,少不得与你知会一声。”
南锦屏一脸懵懂,“可是此事与我有何干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郭怡若轻轻一笑,“南姑娘你是要嫁给四皇子的,不是吗?”
南锦屏一怔,随即微微垂眸,慢慢的叹口气,“那又如何?在他们心里我不过是个外人罢了。多谢郭姑娘告知,不然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恰在这时,掌柜的亲自捧着首饰送来,满面笑容的跟二人解说这套首饰的来历,南锦屏神色恍惚,总是出神发呆,似乎什么都没听进去。
郭怡若痛快的买下那套首饰,转手就送给南锦屏。
南锦屏拒了,谢了郭怡若的好意,便起身告辞离开。
等南锦屏一走,郭怡若身边的丫头香巧说道:“姑娘,您何必跟她说这些,奴婢瞧着这位南姑娘也不过如此罢了。”
之前跟德庆侯府闹得沸沸扬扬,以为是个厉害的,如今瞧着不过是绣花枕头罢了。
“你懂什么,我就是要在她心里扎一根刺。”郭怡若嗤笑一声,她可还记得当初皇后与太子是想要南锦屏进东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