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我就带她回朝戈,我找十个八个来护她!\"
刀锋入肉三分,血珠顺着冷铁滚落,燕淮呼吸乱了,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她口中的\"回朝戈\"、\"十个八个\"。
倘若真的有这么一天,燕淮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活着的必要。
就像今日他赶去找凌纾的路上,想过一万种陪葬的死法,
哪一种能更更深刻,更刻骨。
察觉他心绪不稳,开不了口。
凌纾冲凌缨摇摇头,\"阿姐,现在不是问罪的时候。\"
她刚要起身,小腹的剧痛又将她逼了回去。
\"别动!\"燕淮和凌缨同时喝道。
凌缨的刀尖因此又往前送了半寸,却在看到燕淮肩甲处的伤疤时骤然停住。
疤痕上的抓痕,分明是自残时留下的。
凌缨皱了皱眉,正寻思这臭小子有什么毛病。
燕淮却直接握住了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