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实因局势复杂,需共商对策。”
宇文拓沉吟片刻,终缓缓开口。
“愿听将军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四位家将对视一眼,齐声道。
“大隋建国至今数十年,我等食朝廷俸禄,本不应该有异心。”
“然皇上得位不正,不思抚恤百姓,却依旧纵容私欲,横征暴敛,民不聊生。”
“一条永济渠修筑多年,两岸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此等暴政,恐难持久。”
“我几次上奏,皇上置若罔闻,只想寻欢作乐。”
“你我不思变革,恐大厦将倾之时,也难以保全,当另辟蹊径。”
宇文拓此言一出,四位家将脸色一变。
尤其是韩腾。
他的目光落在了杨硕身上。
如今隋朝暴政,民不聊生。
少主有心角逐天下,乃是天大喜事。
可是四家将中,这杨硕乃是皇族贵胄,不得不严肃对待。
斛律安、上官震远默契起身,阻拦在门口,避免杨硕趁机逃走。
宇文拓现在给他们说的,乃是谋反的大事!
他们都是忠心的家将,自然不会允许有任何不稳定因素。
“将军此言,莫不是要造反!”
杨硕站起身来,声音都有些颤动。
他乃是皇族子弟。
因为不满皇室腐败,故而投身军营。
他钦佩宇文拓之英勇善战,四方征战之威名,遂投身其麾下,成为家将。
身为皇族一员,闻宇文拓之言,心中难免泛起波澜。
“方才皇上前来传旨,要我前去监督永济渠落成,意图在四月十一,皇上大寿之前完成此渠。”
“这条永济渠,关联两岸数十万百姓,哪里是一朝一夕能完工?”
“可皇上没有丝毫怜悯,只顾自己享乐。”
“若再不采取措施,百姓将陷入更深苦难。我等必须有所行动,方能救民于水火,也才能救自己。”
宇文拓一番言语,让杨硕心中大为震动。
隋帝是个什么货色,他很清楚。
自从登基以来,就大兴土木。
修建宫殿,搜刮民脂民膏,百姓苦不堪言。
还几次征伐边疆小国,导致生灵涂炭,国库空虚。
可是隋帝好像不曾看到,还沉溺于声色犬马。
严令修建永济渠,目的只是要下江南游玩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