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父亲……”
申嬷嬷不为所动,寒声道:“小姐莫要再闹了,相爷和老爷都不会再见你的!”
“祖父为何不见我?我身为高氏嫡女,被那卑劣的礼王欺负了去,祖父不说为我讨回公道,为向陛下谄媚、反倒将我推出去做礼王的妾室,他老人家如此行事,就不觉亏心吗?!”
申嬷嬷冷冷道:“小姐莫要再说什么被人欺负的话。您给王爷下药的事是柳儿亲口承认的,陛下和娘娘什么都知道了,您叫相爷如何拉得下脸替您争辩?”
“一个贱婢的话如何作数,是那丫头为了脱罪故意栽赃于我……”
申嬷嬷心下发寒,这便冷笑着道:“若真被贴身丫头背叛,那也只能怪小姐您识人不清!您说柳儿栽赃,难不成外邦使臣也是在栽赃?昨夜出事之后,您和礼王用的酒杯便被使臣们封存,今日一早才送进宫里。杯子里残留的药与礼王体内的药一般无二,这您又作何解释?!”
“我……”
高若馨辩无可辩,只得死死咬住嘴唇,忽的大声道:“这怪不得我!谁叫父亲非要让我嫁给那个张子昂,他可是人人厌弃的京都鬼见愁,祖父让我嫁给那个死跛子,我不甘心!”
“大夫人因您而死、相爷因您而被陛下斥责,整个高家被您连累的声名尽毁,小姐居然还不知错?!”
高若馨死死盯着申嬷嬷,厉声道:“我不过是替自己打算打算,有什么错?!祖父和父亲半丝不顾骨肉情分,出了事竟弃我于不顾,错的是他们才对!”
“高氏嫡女居然要做妾室,让高氏蒙羞之人是父亲、是祖父,不是我高若馨……”
门外的高炯难过的闭上双眼——
若馨这孩子,真的是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