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回卧室,拿起梳妆台上的一瓶香水,去了书房。
书房里。
鹤砚礼靠在椅背,冷白的长指轻敲着桌面,透着股漫不经心的疏懒,他漆黑的眸子,时不时扫向门板,等待着桑酒来找他。
从听到庭院里的车响,电脑上的文件,他便无心再看。
不到十点就回来了,这次好乖。
乖得似乎……
鹤砚礼弯了下唇角,有所求。
桑酒没敲门,首接进了书房。
她一手拿着寿司,一手拿着香水,含笑的水眸,对视上鹤砚礼深邃温柔的眼睛,“宝宝,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鹤砚礼轻挑眉峰。
没问是什么。
桑桑碰过的都好吃。
但是没有桑桑好吃。
他皮椅滑轮往后退了一些,低哑的嗓音戏谑,“桑桑今晚好乖,出去玩,还想着我,有点受宠若惊。”
“切,你才不惊呢,你只会不够。”
桑酒走到鹤砚礼身边。
随手把香水放到桌上,她拆开打包盒,炙烤鹅肝,炙烤三文鱼的香味飘出来,还温热着,桑酒掌心托着寿司盒,跨坐上鹤砚礼的大腿。
“你先吃,吃完寿司,我给鹤总性张力拉满骨节分明青筋涩涩的大手,拍几张香水宣传照片。”
鹤砚礼低眸,看着桑酒一张一合的红润唇瓣,喉咙发紧,“哦,原来桑桑不是想我,是要用我。”
桑酒认真,“你之前答应帮柚子的,不许反悔。”
“不反悔,但是……”鹤砚礼猛然侧头,鼻梁几乎抵上桑酒的鼻尖,扯唇淡笑,露出商人最大利益化的面目。
“我不是这几个米饭团子能收买的,不吃这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