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在电梯里不是很清高碰不得吗,怎么,这会儿瘾上来了?”桑酒眸光扫过鹤砚礼流血的手腕,这次不能再让他轻飘飘的翻篇。
她要在鹤砚礼自虐的点位上零容忍,不能让他尝到甜头得逞,才不会有下次。
“……”鹤砚礼红着眼,沉默了一瞬,“那如果我抓住你的手不松,让叶酌看见,我和他你选谁?你会和我分手吗?”
桑酒:“……”
鹤砚礼眼底划过痛楚自嘲,“桑桑,你如果只是勾一下,就别惹我,我这人死心眼,咬了钩就不松。”
他苦笑了下,“不松,没藏好,你就有理由踹了我。”
桑酒:“……”
“桑桑,我不是玩手铐,是把自己锁住,我才能不闹不疯不跑去叶酌的酒店把你抢回来。”
鹤砚礼满身的挫败无力感,除了把自己锁住,他想不到第二种‘乖’的方法。
他一一解释,“我没有冷暴力不理你,是我气昏了头,犯蠢把手机忘在外面,我听到你打来的电话,想去接,扯破了手腕……桑桑,我不是故意弄伤自己。”
没人知道他在情绪失控下,听到外面的电话铃声,既害怕不接让桑酒误会他冷暴力,又害怕扯断手铐弄伤手腕让桑酒更生气,这两种不安惶恐的情绪,挤压拉扯着他的精神,最后,手腕也破了,电话也没接到,他整个人陷入自我厌弃的封闭情绪里。
他,搞砸了一切。
桑酒心脏揪疼,这才意识到,她误会了鹤砚礼。
好在鹤砚礼现在多少长点嘴会说话了,误会不隔夜。
“手铐钥匙呢?”桑酒的眼神和语气都温软下来。
鹤砚礼低眸,“扔了。”
桑酒:“……”
桑酒既心疼又生气,一眼看出手铐是特工杀手审讯特用的材质,没有钥匙,想挣断,腕骨得碎,他对自己是真狠。
假若她今晚赶不过来,桑酒毫不怀疑,明天一早,鹤砚礼会断着一只手,杀掉她大哥。
“鹤砚礼,我去找根铁丝开手铐,我大哥叶酌,教过我一些开锁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