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礼惹哭了。
“不是鹤砚礼,我那个只是假设,不是真的要和你……那个。”分手这词儿,愣是说成了不可言说的十八禁既视感。
鹤砚礼狭长的眼尾湿红,“收回去。”
“好好好,收。”桑酒急忙哄人,伸手抱紧鹤砚礼。
哄了好长一会儿。
鹤砚礼眼中的湿润渐渐褪下,桑酒松口气,以为把人哄好了,便继续吃饭,往常一样她给鹤砚礼夹菜,他乖乖吃光,偶尔会首勾勾望着她吃东西,想吃她咬过的剩下的一半,无须说,己经形成习惯默契,桑酒首接喂给他。
吃完饭。
鹤砚礼收拾桌子,把垃圾扔下楼。
桑酒盘腿窝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研究刚刚绑定的智能芯片数据,一个单独的程序软件,里面的体感监测分析项目诸多,远远比她之前浅略了解的多出几倍。
几乎就是一个没有摄像头的人体监控。
她红唇微勾,指尖翻着数据页面,不得不感叹一句,大哥桑酌牛掰!
忽然,一个数据值闪出红点。
提醒绑定智能芯片的家属,佩戴人正在摄入刺激中枢神经的尼古丁。尼古丁具有强烈的成瘾性,所以触及红线提醒设置。
桑酒雾眉微蹙,退出软件,点进微信。
与此同时,楼下长廊。
鹤砚礼一身黑色睡袍,站在窗边抽烟,颀长高大的身影在暗灯下染了几分沉寂,他开了半扇窗,让寒凉的空气吹散盘绕在心头的窒闷。
他知道是自己多想,不应该一句无心的分手话,就陷入随时会被桑酒丢掉的恐慌难过中,不依不饶的心痛难捱。
但他无法平静,无法控制自己不乱想。
分手……
对,他忘了,正常人的感情里,喜欢和爱也是可以变淡,消失,收回的……
鹤砚礼狠抽了一口烟,在薄薄的烟雾中凝视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眼眸暗红。
叮的一声,微信提示音响起。
在冷寂的长廊格外响,斩断鹤砚礼脑海中乱麻般的联想思绪。
他取下薄唇里含着的香烟,拿起窗台上亮起的手机。
当鹤砚礼看到桑酒发来的微信后,险些被口腔里残存的丝缕烟味呛到。
桑桑:【?扔垃圾?体感监测分析,你在抽烟。】
鹤砚礼:“……”
鹤砚礼扫了一眼手腕上的黑色腕表,薄唇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笑意,他立刻熄灭烟,沉黯的眼底涌现宠溺光亮。
他把窗户打开的更大一些,吹散身上沾染的烟味,很浅,一根香烟,只抽了半根。
他回:【烟掐了。表很准。】
桑桑:【扔垃圾是你们男人惯用的‘做坏事’借口吗?上来,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