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膝跪在桑酒身侧的沙发上,让她吃饭,他长指拢起她绸缎般柔顺乌黑的发丝,穿入梳了几下,给她扎了一个低马尾,茶几桌偏矮,防止吃东西时蹭到。
桑酒确实饿了,体力消耗过大,她吃了一块糖醋樱桃肉,酸甜鲜香的口感让食欲彻底打开。这不是鹤砚礼第一次给她扎头发,但,第一次扎,鹤砚礼也表现得游刃有余,娴熟流畅的仿佛他谈过几百个女朋友。
“对了鹤砚礼,你怎么会扎头发?”桑酒忽然想到这,随口一问,故意调戏,“我是第几个?排个位数,还是十位数?”
扎好,鹤砚礼长指松了发丝,他无奈地笑了下,倾身吻去桑酒唇角沾染的糖醋汁,舌尖卷走,答,“唯一。”
桑酒心跳漏了一拍,绿茶惊讶,“啊,原来我是你的初恋啊,阿砚哥哥~”
鹤砚礼骨节分明的长指,勾住桑酒腰间的系带,眸色深邃克制,“好好吃饭,吃完再勾。扎头发,我看你扎过无数次,没什么难度。”
桑酒挑了一口撒着黑芝麻的米饭,喂给鹤砚礼,“吃完不勾,我要研究和你绑定亲密的家属关系。”
这话,听在鹤砚礼耳里,只有一个‘绑’字。
桑酒光看鹤砚礼的眼神变化,就知道他想歪了,急忙掰正,“你去看压轴,打开你就明白了,宝宝,清心寡欲。”
鹤砚礼咽下米饭,有些口渴,去拿放在一边的黑色锦盒。
打开。
看到里面的腕表时,他漆黑的眼眸微诧,随即唇线抿紧。
宋兰亭又背着他,擅自和桑酒说了什么!
这块表,普通人看不出特殊之处,但深谙黑市的鹤砚礼有所耳闻,里面的智能芯片监测程序,专为瘾君子、嗑毒嗑药的人研发。
鹤砚礼心脏发颤,拿着锦盒的手指攥得泛白。
宋兰亭告诉桑酒他是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