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
桑酒舔了下刺麻的唇瓣,挑起兴致,“怎么都行?”
“对。”
“那……”桑酒娇音拉长,玩味的水眸闪过坏心思,咬字凶凶,“那把你拷在床头,我去客房睡!”
鹤砚礼:“……”
~
晚上八点,灯火通明的北郊别墅,客厅内,空无一人。
电灯泡们知道桑酒今晚回来,自动销声匿迹,绝不打扰小别胜新婚的氛围战况。
桑酒在飞机上吃过简餐,不饿,从上楼拐角,踏进她和鹤砚礼的隐私领域,两人便热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从长廊,到主卧,厮磨的唇瓣一刻也没分开过。
等结束时,己经是凌晨后半夜。
鹤砚礼用薄毯裹着桑酒从浴室里抱出来,她海藻般的长卷发还潮湿着,得吹干,桑酒累得阖上眼就不想再睁开,事后清理,伺候,全交给精力旺盛的鹤砚礼。
鹤砚礼对于伺候公主,娴熟又细心。
他把迷糊半睡的桑酒抱在腿上,让她额头靠在他肩膀睡觉,他把她发丝全拢到身后,餍足的低哑嗓音愉悦温柔,“宝贝,开始吹头发了,会有点吵。”
桑酒软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鹤砚礼才打开吹风机。
他长指轻轻穿过她丝绸般柔顺清香的发丝,给她吹头发,他黑色睡袍袖口宽大,随着他撩起发丝扬手的动作,露出一截冷白劲瘦的腕骨,腕骨一圈被什么东西绑过或者拷过,磨出鲜红的痕迹。
吹到一半,桑酒转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温凉柔软的脸颊贴在鹤砚礼颈边,闭眼,继续睡,偶尔会蹭动一两下。
他身上热,体温高,困倦时抱着贴着,好似暖炉一样舒服。
鹤砚礼呼吸发紧,忍耐着桑酒给予他的甜蜜折磨,他很享受,很喜欢桑酒这些依赖他的细微小动作,薄唇亲了亲她头顶发丝。
等桑酒一头长发完全吹干,鹤砚礼浑身紧绷,需要去冲冷水澡。
他喉结滚了下,低眸,哑声,“宝贝好会勾。”
己经睡着的桑酒:“……”
喂不饱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