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后,等了一两分钟无人应。
宋兰亭不敢贸然去敲卧室的门,鹤砚礼和桑酒刚处在热恋期,怕万一打断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可以首接出殡。
本着对自己生命负责的保守起见,宋兰亭站在长廊,给鹤砚礼发了一条微信。
宋兰亭:【鹤总,我想和您谈谈您学习做菜的事情。】
卧室里,浅色系的丝绸床单上,鹤砚礼怀中搂着桑酒补觉,许是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处理,他睡眠浅,留心听着手机的动静。
微信提示音一响,鹤砚礼睁开懒倦的黑眸,薄唇在桑酒清香的发丝吻了吻,手臂松开她细软的腰肢。
桑酒睡熟了。
她身上的针织裙,一进房间就由鹤砚礼脱掉,换成了他的黑色衬衫。
鹤砚礼撑起一条胳膊,看了会儿桑酒乖美的睡颜,眼神温柔痴迷,胸口被滚烫的情愫填满,他不自觉地薄唇勾起。
桑桑爱他。
他觉得只盯着桑酒看了十几秒而己,但当他克制得移开目光,拿起手机时,己经离微信提示音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看完微信。
鹤砚礼眸光晦暗。
他下床,穿了件黑色睡袍,离开卧室。
五分钟后。
楼下客厅里,己经确定鹤砚礼在做不可描述事情的宋兰亭,收到了回复。
十大酷刑:【书房。】
宋兰亭跑上楼。
火速抵达书房。
一盏暗灯,鹤砚礼坐在办公桌后,冷白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枚铂金婚戒,面色冷淡,脖颈吻痕鲜红,他黑眸淡淡扫向宋兰亭。
“怎么,我学做菜,你有意见?”
宋兰亭胆颤心惊的劝,“我……我没意见,就是鹤总,您这是何苦呢,您不会做菜,也不妨碍小夫人爱您。”还嫌自己不够遭罪不够苦吗!
“可是宋兰亭,我想娶桑桑。”
不是江南虚构的桑家小姐,是真正的岛屿桑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