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背着孟妃去够缠在柳树上的风筝,其实只要让下人去摘就可以,他偏不。
我站在桥上看他俩相亲相爱,却不能有一丝不满。
那是我逃出王府的前两个月,和美的春天的下午,我早知道自*己是个多余的人,没有资格去阻止他们情深意长。
我趴在沈业的背上鼻子一酸,一滴眼泪吧嗒掉在他肩上。
我选择离开来成全他和孟妃,现在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他却对我这么好,要是在王府的时候他对我再好点,说不定我就不会走了。
或许是我吸鼻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山林显得太明显,沈业微微回了回头,问我:“哭什么?”
我努力清了清嗓子:“我是替你的孟妃难过,她肯定很担心你在西境的安危,你却在这儿纠缠我。”
我分明是在嘴硬,故意提孟妃,就是不想让沈业觉得我还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
我太知道怎么惹怒他了,果然这句话说完,他就把我放了下来:“自己走。”
自己走就自己走。
我跟在沈业身后,紧随着他走出的脚印一步步踩上去。
走走停停两个多时辰,就到了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