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呢?你让我们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白石“扑通”一声跪在了老太太面前:“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我这心里……”
老太太叹了口气,眼泪顺着那满是皱纹的脸滑落下来:“唉,作孽啊,这好好的家,咋就闹成这样了呢?”
外面的村民们还在议论纷纷,有人同情李大山,有人对白石的行为表示唾弃,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这个原本宁静的小村庄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层层巨浪。
而在这风波的中心,白石、李大山和这个家,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痛苦之中,未来该何去何从,谁也不知道答案,只是那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家,此刻却被愁云惨雾笼罩着,仿佛一场暴风雨刚刚肆虐过,留下的只有一片狼藉和无尽的哀伤。
夜,慢慢降临了,屋子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只有那低低的啜泣声和偶尔的叹息声在黑暗中回荡着,像是在诉说着这个家庭的不幸与无奈。李大山坐在角落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那烟头的火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映照着他那满是痛苦和沧桑的脸。白石则蜷缩在床边,哭得眼睛都肿了,她的脑海里不断地闪过丈夫的好,还有那个人的身影,心里如同被千万根针扎着一般,疼得厉害。
老太太回屋之后,也一夜未眠,她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屋顶,心里想着这个家该怎么撑下去啊,自己辛苦一辈子,好不容易看着儿子成家立业,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可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儿,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哟。
第二天,村子里的议论声并没有因为夜晚的来临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了。大家在田间地头、村口巷尾,只要聚在一起,谈论的话题总是离不开白石和李大山家的事儿。
李大山一夜没睡,天刚蒙蒙亮,他就起身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看着还在睡着的白石,心里五味杂陈。他没有叫醒她,而是默默地走出了家门,去了地里。他想着,或许只有在干活的时候,才能让自己暂时忘记这揪心的痛苦吧。
白石醒来的时候,发现丈夫不在家,心里一阵慌乱,她害怕丈夫出什么事儿,赶紧起身洗漱了一下,也准备出门去找。刚走到院子里,就碰到了来串门的隔壁张嫂。
张嫂看着白石,眼神里带着几分异样,不过还是勉强笑着说:“白石啊,大山一大早就去地里了,你这是要去找他啊?”
白石点了点头,有些尴尬地说:“嗯,张嫂,我怕他想不开,我得去看看。”
张嫂叹了口气说:“白石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事儿办得确实不妥啊,大山那可是个好人,你可得好好珍惜啊,不管咋样,咱这日子还得过下去不是?”
白石低着头,小声说:“张嫂,我知道错了,可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咋办了。”
张嫂拍了拍白石的肩膀说:“唉,你呀,先去看看大山吧,好好跟他聊聊,说不定还能把这事儿解决了呢。”
白石谢过张嫂后,便匆匆往地里走去。一路上,她能感觉到村民们投来的异样目光,那些目光就像一根根刺,扎得她浑身不自在,可她此刻也顾不上这些了,她只想着快点见到丈夫,跟他好好谈谈。
到了地里,李大山正埋头苦干着,锄头一下一下地砸在土地上,仿佛要把心里的怨气都发泄在这土地里。白石走到他身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大山。”
李大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白石,那眼神里有痛苦,有无奈,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你来干啥?”
白石咬了咬嘴唇说:“大山,我想跟你好好谈谈,我知道我错了,我昨晚想了一夜,我不想因为我的错,把这个家就这么毁了,我……我想试着放下那个人,咱们好好过日子,行吗?”
李大山看着白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白石,你说这话是真心的吗?你真的能放下?我可不想以后再因为这事儿闹得鸡飞狗跳的,我这心里啊,被你这一折腾,都快碎成渣了。”
白石赶忙点头说:“大山,是真心的,我昨晚想明白了,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没就没啊,我不能因为一时的糊涂,就把家扔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李大山扔下锄头,走到白石面前,看着她那哭得红肿的眼睛,心里一阵软,他伸出手,轻轻地擦去白石脸上的泪水:“唉,白石,你让我拿你咋办啊?我是真的爱你,舍不得你啊,既然你说要好好过日子,那咱就把这事儿翻篇儿吧,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
白石扑进李大山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把这两天积攒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来。李大山抱着白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