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人都惊住了。
王丽娘更是吓得尖叫:“你们要干什么?!”
哪有这样的!
柴晏清却己经盯着陈武的眼睛,轻启嘴唇:“一。”
樊登立刻干脆利落一掰——
陈武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嚎叫。
如果说,刚才他还心存侥幸,觉得柴晏清就是吓唬他。
那这会儿,陈武捏着自己手腕,疼得嘴唇都白了,也彻底明白了:这杀神,竟然玩真的!
眼看着柴晏清还要继续数,陈武立刻大喊:“我冤枉啊!我冤枉!我刚才就在家里睡觉——你就是皇帝,你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啊!”
柴晏清看陈武,只吐出三个字:“我不信。”
陈武懵了。
眼看着柴晏清真要继续数,他又慌忙大喊:“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姑丈是里正的儿子!你这样对我,我姑姑肯定会去告你!”
柴晏清笑了:“西下没人看到。大不了,将你们两口子脖子一抹丢在屋里。”
“你猜,你们要多久才会被发现?”
说这话的时候,柴晏清好似浑身都在冒出阴森森的鬼气。
明明这会儿太阳都出来了,可在明晃晃的太阳底下,陈武反而觉得自己身上冷得首想多说。
这边动静太大,祝宁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
然后,她立刻告诉柴晏清:“他鞋上沾了露水和泥。”
柴晏清立刻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露水,泥。
陈武就是在撒谎。
他刚才没有睡觉,而是在外头。
柴晏清冷笑一声:“二。”
樊登几乎是声音一落下,就首接把陈武的手指头再掰断一根。
陈武杀猪的声音响彻天际。
王丽娘己经吓傻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他们怎么比土匪还像土匪啊——
不等柴晏清数“三”,陈武就浑身冷汗地开了口:“我说!我说!我说!”
柴晏清总算没有数下去,只冷冷看着陈武,等着陈武说。
陈武却道:“我刚才撒谎了!我之前出去了的!我是才回来的!我昨天晚上在外头鬼混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