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周景茹这种大傻子似的人,命就那么好!周景黛攥紧了手里的帕子。~e~z?k/s,w·.?n~e^t*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宋絮晚忙打圆场道:“前边就是你们二叔的厢房了,咱们快去看看你二叔。”宁宁首先跑过去,一路喊着爹爹,很快,大家齐齐坐在周明海的厢房里。周明海抬眼看了下小元宝,露出一个浅笑:“来让爹爹抱抱。”小元宝好奇的看了下周明海,然后缩在了孟姑姑怀里,宋絮晚尴尬的解释道:“孩子太久没见父亲,生疏了,等大伯当上尚书,老爷能回家就好了。”朱氏听得很不自在,感觉宋絮晚是在怪罪他们大房,把人家父子故意拆开似得。那还不是因为周明海子不修德行,让祖宗怪罪!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周明海,惊讶道:“呀,这大夏天的,二弟你怎么穿春天的衣服,弟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便是二弟如今不在府里,这夏装也要早早让人预备好,你怎么如此疏忽!”宋絮晚还没放下茶盏,宁宁先跳出来帮她解释:“大伯母,今年的夏装,是宁宁安排人做的,有父亲的,只是父亲,你为何不穿?”周明海平静的面容下,压着翻滚的怒火,淡淡道:“寺里清冷,穿春装不热。”“不热吗”朱氏觉得自已好像一直在出汗。“心静自然凉,大嫂。”宋絮晚笑道。此前在浮云寺的另一处厢房里,不戒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季墨阳这个人还有什么可以被拿捏的。自从上次他们告诉季墨阳杀父仇人之后,似乎没听到季墨阳怎么发奋图强,甚至连多结交几个太监都没有,一如既往只和刘太监一个人说闲话。他们甚至还特意提醒季墨阳可以找太后,季墨阳也无动于衷。这样毫无斗志的人,将来他们举兵的时候,要是绑了闵绒雪和季离月威胁季墨阳,季墨阳会不会念一声阿弥陀佛,自行了断啊!这个季墨阳有没有其他弱点呢?不戒站在高高的藏书阁上往下看,偶然瞥见一群妇人求佛,其中一个妇人头上大大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彩。他突然想起来,季墨阳可是花了一万两买首饰,肯定不是送给闵绒雪的,也没打听到季离月戴过,那就是送给心上人的?那个人,是谁呢?他仔仔细细想了季墨阳的过往,一直都是不怎么搭理任何小娘子的,除了在周府隔壁住的时候,听说和周家两房走的颇近。季墨阳要是有喜欢的人,十有八九出自这两家,肯定不是丫鬟,如果是丫鬟,这两家早就做个顺水的人情,把人送给季墨阳了。应该也不会是周家两房的夫人,毕竟是长辈,季墨阳一个君子,应该做不出这种畜生行径。那就只有周家三个小姐,二房的小姐年龄太小,唯一的可能就是大房的两个小姐。从打听来的消息判断,季墨阳住到周府隔壁的时候,周家大小姐已经订婚,莫非他喜欢的是二小姐?恰巧此时,听说季墨阳要来拜访念一,不戒忙快速的把心里的盘算说了一遍,念一道;“你看着安排。” 不多时,季墨阳就和念一坐在棋盘对面下起棋来,自然,季墨阳表现的十分沉痛,还有无法报仇的压抑,让人看上去忍不住要安慰两句。“季施主,事急则缓,都过去十几年了,也不急于一时。”念一说完,季墨阳一锤砸在石桌上,痛恨道:“是我无用,虚度二十载光阴,手中无权无势,如今便是要报仇,连敌人的面都难得见上一面,我实在愧对父王。”“阿弥陀佛!”念一落了一子,又劝道:“季施主有心,差的只是机会,只要季施主不往死胡同里走,多的是可行之路。”“还请大师指点?”季墨阳抱拳诚恳请求。念一笑的那叫一个慈善,又是一子落下,意有所指道:“这宫里也是一盘棋,白子黑子势均力敌,皇上可不是稳占上风的那个。”季墨阳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是念一第二次提醒他找太后,鼓动他在太后和皇上中间相互挑拨,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只是,他又不是那个下棋的人,太后也不是他的棋子,他哪有那个能力去挑拨。“哎!”季墨阳垂头丧气道:“我在太后宫前徘徊许久,她门都不出,我连她的影子都看不到!”越说,季墨阳越觉得报仇无望,眼眶马上又红了起来。“父王~”他低低的哽咽出声,拳头抵住额头,攥的咯吱响。正在此时,有个小沙弥突然闯进来,指着外面慌张道:“大师兄,有一匹狼突然出现,袭击了周明海大人家的小姐。”“什么?!”还在沉痛的季墨阳腾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