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阳上下打量了一下庆宏道长,这人是有什么大病不成,刚才差点侮辱了他,现在还打听他相好的,这种疯子还是要防备着,千万不能连累宋絮晚。?8\8`d,u^s_h*u+w+a`n\g~._c,o.m!
他扯扯嘴角道:“我有相好的?我怎么不知道?”庆宏道长看不出季墨阳说的是真是假,他再次试探道:“姓孟的,你好好想想。”姓孟的?这下季墨阳真的迷茫了,他认识的人中,有这一号人?这道长果然是个疯子不成,说的都是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事情。季墨阳的表情,终于让庆宏道长有些满意了,看上去,季墨阳真的不认识孟姑姑。他打算最后试探一次,挑眉道:“那姓孟的小娘子,可是跪下来求我给你解药,说是愿意一命抵一命,你不知道,她哭的有多可怜,我也是见不得有情人生离死别,你给两千两好了,我放过那个姓孟的小娘子。”如果季墨阳和孟姑姑真的有一腿,庆宏道长觉得他这么说,季墨阳多少也该有些动容。可喜的是,季墨阳一直很迷茫,最后还探究的看着庆宏道长,问道:“道长,你出家前,是不是一个说书的,这么能编。”季墨阳想,即便真的有这么个人求道长,那也不可能是宋絮晚,宋絮晚才不会下跪求人,她只会命令护卫拿刀逼人办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庆宏,建议道:“你赶紧要了那小娘子的命,我不是中毒了吗,你让她安心上路,我这就过来陪她。”这下,庆宏道长终于放心了,孟姑姑应该没有背叛他的师弟,不然这姓季不会一句话都不信他,丝毫不把孟姑姑的命放在心上。就是可惜了他的银子,现在没一个人认账。在另一边厢房歇息的宋絮晚,听了孟姑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后,吓得脸都白了,怎么会有人要杀季墨阳?总不会是皇上的人吧,眼看打不死就下阴手?那刚才还有太医给季墨阳救治,岂不是凶多吉少。“我过去看看。”怎么都是小元宝的爹爹,为了孩子,她也不能让季墨阳死于非命。躺在床上想着怎么装病的季墨阳,见宋絮晚满脸是汗突然闯进来,他一时愣住了。“你怎么在这?”季墨阳都有些怀疑自已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宋絮晚来不及说那么多,忙问道:“太医有没有给你吃药?”季墨阳摇头,宋絮晚放心不少,忙拉着季墨阳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我告诉你,有人要害你,入口的东西千万要小心,尤其是汤药,最容易被人下手脚。”见宋絮晚气息紊乱,平日里平整的发丝,如今都有几丝凌乱,季墨阳忽然想到刚才庆宏道长那奇怪的问话。难道真的有人想害他?“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庆宏道长说的,他说有人要花五千两银子买你的命,先别管这些,我们赶快离开要紧……”还在说话的宋絮晚,突然就被季墨阳紧紧抱住,原来下跪求人的小娘子正是宋絮晚。宋絮晚为了救他,竟然给庆宏那个畜生下跪,她可是宋絮晚啊,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宋絮晚,连偷情都毫不遮掩,竟然为了他尊严都不要了。 季墨阳觉得自已喉咙堵得慌,胸口憋闷,眼眶发酸。皇上表面待他如子侄,私下恨不得整死他,刘宏表面待他如少主,其实不过把他当做垫脚石,念一表面慈眉善目,这次要他命的,他怀疑十有八九就是念一,就为了坏了孝明帝的名声。还有闵绒雪,今天他被抬回去的时候,闵绒雪第一句问的是他有没有得罪皇上,担心被牵连吗?多少人表面对他示好,背地里都想要他的命,只有宋絮晚,嘴上发狠说恨死他,为了他,转眼就下跪求人。“你母亲姓孟吗?”季墨阳轻声问道。是不是不敢用真名,她才化用了母姓?宋絮晚不解,这和她母亲有什么关系,感到脖颈有些湿润,总不会是血吧,宋絮晚紧张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走不动?”“你受委屈了。”季墨阳闷闷道,庆宏道长一定要死在他的手里。跑了大半天,出了一身汗,也算不上什么委屈吧,宋絮晚试图把季墨阳推开。“你要是走不动,我让冯时进来背你。”小心翼翼把宋絮晚的发丝收拢好,季墨阳抱着宋絮晚还是不肯撒手,他现在无比确认宋絮晚爱他而不自知,也许对他的爱,也夹杂着对闵绒雪的恨,但是爱肯定比恨多很多。“你心里有我吗?”季墨阳笑着问道。好像不久前,季墨阳才深沉的问过最后一次,今天又一次,明天是不是还有。宋絮晚有些无语,上一次糊弄过去,这一次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