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到有人给自己撑腰了,撅着嘴说:
“就是啊,奶奶就算活到一百岁,一百加这么多岁,那也是会死啊,死了就给我们。”
也不知道这一两天时不时飘来的灰烬,是不是火烧乌桂山,是的话那唐氏估计也被烧死了。文家这几年也真的是分崩离析,石宽也有些伤感。他扯了慧姐一把,说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过年了就不能说这种死啊伤啊不吉利的话,你怎么又说了,你再说我就过你好了。”
一起去看过西洋女之后,慧姐好像对石宽又多了几分信任,她扭头回来认真的说:
“不是说明天才要说好话吗,怎么今天就不允许了。”
老太太笑了,夹了一个鸡棒腿放进慧姐的碗里:
“我慧姐啊最聪明了,还知道明天才是初一。”
慧姐就是禁不住被夸啊,一被夸就喜笑颜开,也顾不上吃那鸡腿,站起身附到了老太太耳朵旁,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阵。
老太太也喜笑颜开,不过后面还是板着脸说:
“以后可不许去听,知道吗?不然我也不和你好了。”
“为什么啊?我又不告诉别人?”
刚刚还带着笑容的慧姐,现在一脸的委屈,像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小孩。
“就是不行,不要说了,快坐下吃你的棒腿。”
老太太板着脸,把慧姐推回座位上去。
石宽和文贤莺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慧姐到底和老太太说了什么。老太太这样板着脸,那也不好意思问啊。
一家人就这样,其乐融融的过了一个还算温馨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