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低音量:
“看来是我多虑了。”小林摇摇头:“谨慎点总是没错的。”棠溪也是这样想。她知道自己长相打眼,原本戴着当口罩的围巾,从上车后就没有取过。小林对此表示非常赞同。她还会偷偷望风,趁着车厢里其他人不在,让棠溪把围巾放下来透气。就这样,预计六个小时的车程,转眼间就过去了一大半儿。棠溪坐了一路,已经疲惫不已,整个人昏昏欲睡地靠在车窗边。和她相反,身旁的小林精神头儿瞧着更好了!小林很清楚,等到了目的地,会有同事和部队的人过来接应。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容易出事……小林刚这样想着。就听到远处的另一节车厢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紧接着,隔壁传来闹哄哄的嘈杂声。同车厢的不少人都站起身来,探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小林却没动,把棠溪摇醒后,摁着后腰的鼓囊,眼也不眨地盯着前方。棠溪揉了下眼睛,小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小林侧耳听了一下混乱的动静。那神情随即变得凝重:“有乘客的孩子丢了,大家正在找。”棠溪的眼睛瞬间睁大:“这是遇到拐子了?可刚刚才靠了站?人会不会已经跑了?”小林沉重地点头:“有这个可能。”如果是这样,那孩子大概率追不回来。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这将是多么可怕的打击!偏偏大妈对她感兴趣极了,锲而不舍地追问:“小同志你看着年纪不大,这是要去什么地方?”棠溪看着对方格外执着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便含糊着反问:“同志你呢?”大妈随意说了个地名,大约是在棠溪前面的一两站。棠溪哦了声:“那我跟你一样。”大妈一下子笑了:“小同志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坏人啊?放心,我就是去探亲的,看到你觉得好奇,就随口问一问,没什么坏心思的。”棠溪对此笑而不语,也不说信或不信。反正真相是什么,只有这位大妈知道。小林没有离开太久,很快就提着热水回来。棠溪趁着对面大妈不注意,将对方的搭讪行为说了。小林立刻拉响警报,按了按后腰的鼓囊,戒备心拉到最高,紧紧挨着棠溪坐着,不敢离开棠溪半步!对面的大妈大概也看出来两人正在防备着自己,屡次搭话无果后,最后讪讪地选择了闭嘴。好在之后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火车哐当哐当持续行驶着,一路上相安无事。对面的大妈识趣地没有再搭话,而是又跑去隔壁车厢找人聊天。听她叽哩哇啦跟人聊起家里事的声音,棠溪放低音量:“看来是我多虑了。”小林摇摇头:“谨慎点总是没错的。”棠溪也是这样想。她知道自己长相打眼,原本戴着当口罩的围巾,从上车后就没有取过。小林对此表示非常赞同。她还会偷偷望风,趁着车厢里其他人不在,让棠溪把围巾放下来透气。就这样,预计六个小时的车程,转眼间就过去了一大半儿。棠溪坐了一路,已经疲惫不已,整个人昏昏欲睡地靠在车窗边。和她相反,身旁的小林精神头儿瞧着更好了!小林很清楚,等到了目的地,会有同事和部队的人过来接应。越是这个时候,就越容易出事……小林刚这样想着。就听到远处的另一节车厢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紧接着,隔壁传来闹哄哄的嘈杂声。同车厢的不少人都站起身来,探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小林却没动,把棠溪摇醒后,摁着后腰的鼓囊,眼也不眨地盯着前方。棠溪揉了下眼睛,小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小林侧耳听了一下混乱的动静。那神情随即变得凝重:“有乘客的孩子丢了,大家正在找。”棠溪的眼睛瞬间睁大:“这是遇到拐子了?可刚刚才靠了站?人会不会已经跑了?”小林沉重地点头:“有这个可能。”如果是这样,那孩子大概率追不回来。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这将是多么可怕的打击!偏偏大妈对她感兴趣极了,锲而不舍地追问:“小同志你看着年纪不大,这是要去什么地方?”棠溪看着对方格外执着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便含糊着反问:“同志你呢?”大妈随意说了个地名,大约是在棠溪前面的一两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