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桑酒清楚宋兰亭打来电话代表着什么,鹤砚礼一定十分难熬痛苦,不是每天视频时,他所表现的平静自得。
从拆圣诞礼物的第一天视频起,她便发现鹤砚礼似乎存在分离后的戒断反应,以及更严重的皮肤饥渴。
那些下意识的动作藏不住,说话间总是摸揉脖子,蹭枕头,蹭被子,她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鹤砚礼难以纾解的焦灼。
她第二天就咨询了二哥桑辞,结合她查询的一些皮肤饥渴患者的疏导治疗,才挑了一堆毛绒娃娃,空运到江北,想让鹤砚礼好受点。
鹤砚礼总说她身子软,抱起来很舒服。
她挑的那些毛绒娃娃,抱枕,一个比一个软,可以把怀抱塞满,超级舒服。
但现在看来,毛绒娃娃对鹤砚礼无效,甚至……
“宋兰亭,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宋兰亭分析的八九不离十,鹤砚礼对桑酒始终是不配得感,“鹤总大概认为,你把他敷衍的推给毛绒娃娃,以后都不让他抱了。”
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