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宁没有反应过来,险些直撞上琅嫣的身后,她低声惊呼着,连连后退,腰后方却抵上桌边沿,让她无法后退。+5,4`看¢书/ \首*发*
琅嫣转身就看着谢挽宁这模样,嘴角微勾,满是轻蔑:“这般着急跟上来作甚?”
她眨眼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举止落在旁人眼中较为奇怪,急转着脑筋,对琅嫣挤出一抹友好的笑:“只是觉得与您有缘,想与您有下一次的约会相遇。”
“谢挽宁。”琅嫣精准喊出她的名字,本侧身的身形完全转过来,笑看着谢挽宁脸上的情绪,眉宇间却没有丝毫笑意:“有没有人说过,你演戏很假。”
“我……”谢挽宁顿然语塞。
这五个字,直接将她想说的话彻底堵死。
自己精心去伪装的心思,就这么被人直戳穿了。
好似又回到了当初自己在萧南珏面前摆弄是非的样子,他也十分容易就拆穿了自己所做一切。
又想起他,她眸中诧异的光黯淡几分,却还是打起精神来面对眼前的人。
她准备好,琅嫣却不给她机会,直言道:“就先这样吧。”
“为了我那好弟弟,你做到这份上,”琅嫣惊讶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动,微偏过头:“我倒是觉得很意外。.d.n\s+g/o^m~.~n*e?t~”
大抵是见谢挽宁被自己怼到说不出话来,琅嫣也没什么心思在问了,她回身欲要离开,临走前,侧眸回看:“如果想要从我这里淘到对琅昼有利的事情,我劝你别想了。”
“你淘不出来,他也是。”
琅嫣眼中划过一丝冷然:“人,总归要为自己享受不该享受的事情而付出一些代价。”说罢,便迅速离开这里。
谢挽宁和橘琉还傻傻的站在亭子里没缓过神来。
眺望着琅嫣离去的背影,谢挽宁忽然就明白为何琅昼提起琅嫣便是一脸的无可奈何,更是头疼不已。
就方才的回眸一眼,她竟感觉背后窜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和冰凉阴湿感。
很可怕。
从一开始就发觉她的接近别有目的,却也不戳破,就这么笑吟吟的与自己聊谈,再而欣赏自己为了讨要得到目的的笨拙感。
“公主,”橘琉靠过来,眼神还不由得被琅嫣所吸引,看了许久才慢慢转过头看向谢挽宁:“这样的人,咱们是不是有些招架不住?”
“把是不是有些去掉。”谢挽宁慢慢收回眼,叹了口气:“是完全招架不住。¨5\4?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_”
她开始的想法还是太过于简单了。
“那咋办。”橘琉担忧:“咱不是说要帮琅皇子,但这第一步就……”
出师不利,谢挽宁能怎么办,她看着橘琉指向亭子里的那些特地为琅嫣准备的东西,脑子里蓦然又浮现出方才琅嫣说的话。
再看那些东西,谢挽宁只觉得满心的躁意。
吐了口气,谢挽宁让橘琉将那些东西全收拾了,“弄完咱们就回去。”
橘琉连声哦下,又转而想起什么:“琅嫣那……”
“改成备用计划,主计划实行失败!”
回到住处地方,谢挽宁就将原本想要用来接近琅嫣的东西全都让橘琉丢掉。
她不再钻研这方面的事情,反而是喊橘琉去弄自己想要捣腾的药草,经过这些天,她也发觉自身并没有什么保护能力。
如果日后在遇到危险,单凭棍棒刀枪她是完全抵不过对方的,她只能智取。
而根据她当下的情况,药粉是最适合她的东西。
想着,谢挽宁脸上逐渐没有什么表情,她看着橘琉将她所需要的药草一样样的搬到自己跟前,眉宇间清冷的情绪慢慢被激发而出。
她垂下眼,冷淡挂在脸上,随手撸起袖子,将其中一株草药拿出来处理。
橘琉就在一旁观察着谢挽宁的动作,有模有样的学习着,时而问一嘴,也都是问关于药草的相关事情,并没有多问她为何要做这些东西。
两人做的不亦乐乎,直至有一位不速之客上门来。
她正将药草磨成粉,守候在门口的侍卫就走进来禀报:“谢小姐,琅挽公主寻您。”
琅挽?
谢挽宁磨粉的动作一顿,她松开握把,抬头就看见站在门口,一脸惊讶看门内的人,琅挽惊讶的走进来:“你这是作甚?”
看到谢挽宁身上被药粉感染,脏污不堪,琅挽脸上划过一抹嫌弃,但很好的掩盖住,语调里却充斥着嫌弃:“不知名地方来的便是丢人,做的尽是些下人活计。”
“这与你有和干系,”纵然那会琅挽对自己不错,但谢挽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