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敛财的记录,只要有了那个,皇宫里的两个人一个也别想跑。
如果沈昭能乖乖地待在他身边,将千机阁交于他,他不介意让他坐上自己男妾的位置,和他共享一世繁华。
“阿昭,我错了,我发现我还是爱你的,只要你回来,你打我,你骂我,我绝不还手。”
当然不还手,将人带回去锁在床上,当他手底下可以随意对待的,豢养的金丝雀,一辈子靠他而活。
气质疏离冷清的人终于慢悠悠地从凳上起身每一个动作都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林子清看直了眼,按耐不住自己想把人掳回去的心。
沈昭站起身来,站在亭台上,从高处往下看他,薄唇轻后:“林子清,我此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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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什么?沈昭终于念他的好了?林子清看得出神,好像又不是这么说的,蠢?谁?他吗?
“阿昭,你在说什……”
长剑破空而来,刺穿他的胸膛,血液渗出,染红青色的长衫。
随后便是十几个黑衣的影卫凭空出现,将他和他带来的人尽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是你,你,唔——”
沈昭还没反应过来,便落入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清幽的,有点类似他房里点的气息,那人眉眼锋利冷戾,此时却敛去锐利的一面,将他揽在怀里。
红衣松松地裹着修长白皙的皮肤,勾勒人顾长瘦削的身体,袭来的利箭从青丝间穿过,钉入后面的青竹里,千机阁这位年轻的阁主表情略带茫然地望着他,融化眉宇间几分清冷疏离。
“属下想好输给阁主什么了。”季绝尘低头在他耳畔轻声说道,“属下把季绝尘输给沈昭,期限是一辈子。”
沈昭:“……”绯红色悄然攀上冷白的脖颈,染上耳廓。
“阁主怎么……”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季绝尘的唇,堵住他要说的话,以防他又说出什么来。
“季绝尘,不要胡言乱语。”冷清的阁主,耳廓绯红地躲移视线,说完便抬腿往亭外走。
季绝生紧跟其后,在他身侧悄声道:“阁主不信我,难道非要我唤你——昭昭?”
“闭嘴。”黑衣男子随着红衣青年消失在竹院院门外,走得远了,还能听到青年半羞半恼地叫另一个人的名字。
(八)
地下暗室,水牢。
衣衫槛缕,披头散发的人在地上,一点点缓慢爬动着,暗红色的血凝固在看不出原本形状的衣物上,铁勾贯穿肩胛骨,皮肉外翻,血肉模糊。
一双做工考究,模样精巧的黑金长靴踏进牢房来,在地上移动的人面前停下来,那人停下继续爬动的动作,艰难地抬起头来,透过枯黄凌乱的发隙,看见一张他做鬼都不会忘记的脸。
“是你——”
这是一个眉眼深邃俊朗的青年,眉宇间带着化不开的冷戾,面无表情地看着人时,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他有一双冷灰色的眼眸,微斜的眉梢和锋利的眼形,低垂着看人时,是凌厉的,莫名冷淡和漠然的。
“四皇子看起来精神不错。”季绝尘偏头往外看了一眼,余光捕捉到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林子洲说什么也不往里面走,只扒着门框往里探头。
“你不得好死,你,你们,还有沈,呃——”话音未落,喉咙被人死死地扼住,窒息般的恐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外翻的指甲死死扣住他抱住自己的手背,只留下一道血痕。
“殿下还是少说些话为好。”
季绝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视线像是浸着寂静的冷,幽然的,却冷戾的。
在林子清恶狠狠的目光中,季绝尘将一颗药丸掷入他的口中。
“呕——呕——”披头散发的人发疯般扣着自己的喉咙,“你,喝,喝……”随后再发不出声音来。
季绝尘又看了他一会儿,走出牢房。
“表哥,他……”林子洲皱着眉住里看了一眼,似乎确认完他没死后,又将视线移回来。
“死不了,能让他安静一段时间。”季绝尘慢悠悠地在水池边擦洗双手,脸上没什么表情。
“表哥那你……决定不回去了?”林子洲站在他旁边,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不过这次的身份却不同,先前他是废物七皇子,现在是做为这个国家的皇帝。
“不回去了,这边天气暖和,而且……”冷灰色的眼眸敛去锋利,低垂着时显得有几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