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守卫远远地看见祁承瑾走来,连忙站直身子,准备行礼。*比′奇′中¨文-网, !更`辛^罪.快,然而,祁承瑾却直接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他快步走到门口,停下脚步,目光透过门缝,直直地望向屋内。
屋内,祁青宁跪坐在棺木旁,祁承瑾静静地看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守卫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王爷,礼王自从得知太妃的尸体不见了之后,就一直待在里面,不肯出来。”
祁承瑾的心中并没有泛起多少涟漪,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个守卫,然后迈步走进了房间。
“礼王叔,不必太过忧心,父皇已经下令让人彻查此事,一定会找到太妃的尸体的。”祁承瑾走到祁青宁面前,轻声说道。
听到祁承瑾的声音,祁青宁缓缓抬起头,他的双眼有些红,显然是刚刚哭过。“多谢皇上。”祁青宁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对着祁承瑾勉强笑了笑,然后朝着皇宫的方向行了一礼。
祁承瑾点了点头,然后在祁青宁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祁青宁身上,沉默片刻后,开口问道:“礼王叔,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时你站在哪里?在此之前,你来过这里吗?”他的语气不紧不慢,听不出丝毫情绪。?k*s·y/x\s^w′.*c!o*m_
“昭王,你这是在怀疑我?这可是我的亲生母亲!我怎会拿她的尸身开玩笑?若是我真这么做了,那我还算什么人子?”祁青宁闻言直接站了起来,脸上的悲伤化为气愤。
又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你定然是觉得我想借母妃之事留在都城。但我告诉你,这种事情我深以为耻,也绝对做不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祁青宁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他觉得自己的一片孝心被祁承瑾如此轻易地践踏,心中的愤懑难以言表。
然而,面对祁青宁的质问,祁承瑾却显得颇为淡定。他微微一笑,解释道:“礼王叔,您误会了。我并非怀疑您的人品,只是想还原当时的情况,这样才能查明太妃的尸体究竟是如何失踪的。还望您不要如此激动,我也只是例行询问罢了。”
说罢,祁承瑾迈步走向那口棺木。棺木敞开着,里面的珠宝散落在四周,每一件陪葬品在蜡烛光下散发着光芒,一看价值显然不菲,可想而知当时的太妃多受先皇宠爱。
祁承瑾凝视着棺木内的景象,若有所思。,吴/4\看·书~ `追~嶵?欣.彰/劫?片刻后,他挥了挥手,门外的那几个守卫见状,立刻快步走了进来,齐声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祁承瑾用手指了指那口棺木,沉声道:“把这棺木盖上,恢复原样。”
随后,那两名守卫默契地一同用力,将棺木缓缓地重新盖上。棺盖合拢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盖上棺木后,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祁承瑾,似乎在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祁承瑾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棺木,沉默片刻后,突然开口道:“把它钉起来。”
站在一旁的祁青宁见状,不禁心生疑惑。他眉头微皱,不解地问道:“昭王,您这是何意?不去深入调查此事,反而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大费周章。若是昭王您无心彻查,本王自会去恳求皇兄,恳请他允许本王亲自查办此案。”
祁承瑾对祁青宁的质问恍若未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口棺木上。他绕着棺木走了一圈,仔细观察着每一处细节,尤其是钉子钉入的地方。
待他审视完毕,转头对那两名守卫吩咐道:“你们俩,再把这棺木打开。”
那两名守卫虽不明就里,但还是遵命行事。他们走到棺木前,开始费力地起钉子。由于钉子钉得很深,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其拔出。
好不容易将钉子全部起出,两名守卫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祁承瑾。祁承瑾走到棺木旁,凝视着那些被钉子钉过的位置,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向那两名守卫,缓声道:“这棺木,可是工部之人所造?”
其中一名守卫连忙答道:“回王爷,正是,是现在的工部尚书,当年房大人还不是尚书”
“你去把工部尚书给我喊来!”祁承瑾一脸严肃地吩咐道。
祁宁青站在一旁,看着祁承瑾,见祁承瑾明显就是故意不理他。他觉得祁承瑾此刻的行为就像是在玩一样,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终于,祁宁青忍无可忍,开口说道:“昭王,本王还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