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放心大胆去吧,我会观察情况,随时去营救你!”
陈钊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无言以对的陈启澜:“……”
营救我?您这人还怪好的!
此刻,秦舒窈也很是慌,生怕亲爹真一怒之下给陈启澜打残了。
她胡乱整理好衣服出门追上去,却被陈钊拦住了去路。
“别心疼这小子,他非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可不就是找揍嘛!”
陈钊笑着说道:“也不能怪你爸,他三令五申说这门婚事得要重新商议,陈启澜倒好,走门不成翻窗户?”
“别说你爸,这要是搁我身上,我也得火冒三丈!”
长久在军营里生活的人,都多少带点轴劲儿,尤其是陈钊与章羽堂这样说一不二的首长,根本无法忍受陈启澜这挑衅般的行径。
嗯,活该!
“你爸嚷嚷着要揍陈启澜,可连扫把都不用,生怕打疼了这小子,你觉得陈启澜会受伤吗?没事儿,保不齐挨骂都不用!”
与其说陈钊是了解章羽堂,不如说是了解他自己。
一对儿亲家,脾气秉性一模一样!
听到这话,秦舒窈便也不着急了。
她站在走廊里,将自己梦到陆沐雪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陈钊。
陈钊眼眶微微泛红,仰头看着满是霉斑的天花板,微微有些难过。
“她怎么就不来我梦里看看我呢?她怎么就不与我说说话呢?她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想她吗?”
秦舒窈忍不住安慰。
“我那会儿大约是命悬一线,一脚踩在鬼门关里,才看到了婆婆,她若是心里没你,就不会让我劝启澜了。”
“启澜很听劝,他这次回来,虽然没有管您叫爸,但我看得出来,态度松动很多。”
秦舒窈说道:“您别着急,多给他点时间。”
陈钊点了点头。
“以前没什么盼头,我也懒得搭理苗新榕,现如今……”
他顿了顿说道:“若是我陈家家风不正,便是你与阿澜领了证,你爸妈也不会让你嫁进来!”
“你放心,苗新榕那边我会尽早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