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层香菜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关淮这才想起来,鹤隐不太喜欢这玩意的味道。
眼见着他不动,关淮认命拿着筷子开始一点一点的帮他把里面的香菜夹出来。
“厨师新来的,忘记给他说你的饮食习惯了,回头我让人去给他拉个单子。”
汤上面一点香菜都看不见了以后,鹤隐才慢慢悠悠的拿起了汤匙,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周围的人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有原地的张弛有些目瞪口呆。
其实在他七八岁的时候见过关淮一次,不过对方可能已经忘记了。
那个时候他母亲带着他去向关家讨要说法,在门口撒泼打滚叫嚷着要让他进族谱,可能是他的父亲被折腾的有点受不了了,一口应下了,他的母亲还没来得及欣喜,禁闭着的大门突然开了。
一个个子很高的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那时候的关淮年轻稚嫩,眼神却又很阴凉,他出来的时候满口答应他们母子的父亲却突然噤了声。
他手上还提着小提琴。
“你们吵到我了。”
那天他和母亲连关家的大门都没有进去,关淮前脚进了屋子,后脚他的父亲就急急忙忙的把他们轰了出去。
他已经不记得那天的细节了,他只记得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眼。
冷冽,锐利,让人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