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人的耳朵低声说了些什么。
趁着这个空隙,鹤隐透过门口看到了被人按在地上阿眠,他狼狈的半跪在地上,被人钳制着,嘴上被人封了口。
他双眼通红,紧张的盯着房门内的情况。
鹤隐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两圈,最后又回到了眼前老人的身上。
老人貌似遇到了棘手的紧急情况,从手下的人冲进来以后,他紧蹙的眉就一直没松开过。
鹤隐的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人说要弄死他绝对不是嘴头上说说,这人是真的对他动了杀意。
没有人不畏惧死亡,他也一样……
老人的手下报告完情况以后,老人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阴鸷和愤怒。
他打量了两眼床上的鹤隐,吩咐着手下的人。
“备车,回去了。”
“好的。”
老人带来的人训练有素的开始往外撤,就连一直被钳制着的阿眠也获得了自由,但是面对老人,他一点也不敢造次,默不作声的杵在墙根处垂头站着。
临走出去之前,老人又突然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警告着鹤隐。
“别把心放的太松,我有的是机会和你算账。”
病房里经过短暂的喧闹以后又沉寂了下来。
鹤隐的后背绷的太紧,等到一放松下来,他竟然有种脱力的疲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