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水。”
阿眠转身就走。
“还有……我需要一些止疼药。”
这帮人……连止痛泵都没给他用!
他这次伤的太重,前两天还有麻药的效果在那顶着,等麻醉一退下去,那股钻心的疼痛就疯了一样涌上来。
听了这话的阿眠突然转过了身,表情略带嘲讽。
“鹤隐先生也知道疼呀?”
鹤隐抬眼看过来。
“看你当时逃窜的那个野劲,我还以为你是个没有感觉的木头人呢。”
鹤隐疼的要命,实在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
“没有就出去!”
别在他跟前碍眼!让他觉得身上更疼了。
阿眠在门口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转身走了出去,离开之前他透过敞开的门缝里面无表情的扔下几句话。
“没有止疼药!”
“那就滚!”
啪的一声,房门被扣死,只剩下鹤隐一个人在屋内喘息。
他的眼里是来不及收回去了冷意。
疯狗……
他厌恶极了对阿眠对关淮的忠心耿耿,以前在他跟前晃的时候还知道收敛自己的脾气,虽然人有些傻了吧唧的,但是憨里憨气的还让人待见些,现在……鹤隐心里冷笑了一下。
从他主子那学来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调调模仿的真是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