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咳血,头也跟着晕眩起来,他听到了头上关淮冷的掉渣的声音。
“给他治!把他拖进你们的手术室里,认认真真的给我治!”
关淮阴森森的警告着。
“他不是想死吗,我看谁敢让他死在自己的手术台上!但凡这中间出了一点差子……”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听得众人不寒而栗。
医护人员手忙脚乱的把正在吐血的鹤隐给抬上了外面的担架,止血的止血,急救的急救,兵荒马乱的乱作了一团。
阿眠从慌乱的人群中走了出来,默默的退到了关淮的身后,一抬眼,注意到了关淮开始有些摇晃的身体。
关淮其实是一直在强撑,靠着一口气训鹤隐,眼见着鹤隐被人给抬出去以后,胸口的那股混杂着各种情绪的气突然就散了,变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惆怅和难过。
浓重的疲惫感包裹了他。
阿眠看他不对想要过来扶一把,可关淮后脑勺跟长着眼睛一样,没等他过来就被关淮抬手制止了。
“我没事,还死不了。”
“老板,您这是何苦呢?”
世界上长得好看的人这么多,干嘛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而且还是一颗长毛了尖刺不小心碰一下都要被扎出血来的蒺藜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