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眉眼含笑,多情的不得了,但是关淮却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化不开了冷意。
关淮深吸了一口气。
“阿隐,我很不喜欢你这样做。”
鹤隐的眉角上扬。
“我做什么了?”
这个明知故问的祸害!
“你不想我去张家?”
鹤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很假。
“所以关先生是在生气我打搅了您和张小姐的好事?”
“你少在这阴阳怪气!”
关淮紧紧盯着他。
“你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他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不发脾气。
“你想让我回来,打个电话,或者让手下的人通知我一声就行,你非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来!”
医生这个时候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正拿着纱布在鹤隐的手上裹,关淮越看越气,音量不自觉的拔高了。
“用碎杯子划伤手……你是木头做的吗!没血没肉不知道疼是吗!你这样做就一点都不难受?”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关淮是因为鹤隐受了伤而生气,只有鹤隐本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副呆傻痴愣的样子,死活要把帽子扣在张家头上的架势。
“我疼不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张怡景小姐,你未来的关夫人,她难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