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隐靠近房门的时候,里面传出来关淮的嘲笑,和一个略微耳熟 的声音。
“他不值这个价,做人别太贪心。”
“您不是很喜欢他吗?”
“所以呢?”
他推门而入的时候,屋里的女人正和关淮说着什么,在看到他的一瞬间,他们的对话戛然而止。
现场陷入了一种怪异的气氛里。
许秀的表情复杂,愧疚的神情里更多的是心虚。
倒是关淮有些惊讶。
要知道,鹤隐是从来都不会主动来找他的。
“怎么突然过来了?有事?”
鹤隐像是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一样,目不斜视的盯着关淮。
“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你可以先忙。”
从他绷紧了的手臂上关淮看出了他强装的镇定。
“你先回去。”
话是对身旁的许秀说的。
“想法太荒谬就是天方夜谭,做人要知足。”
他的话点到为止,并不往深里说,看向女人的目光意味深长。
许秀欲言又止,她看了看鹤隐最终什么都没说。
鹤隐全程保持冷漠,像是一个无关的外人。
他们这对不像母子的母子,连如何相处都不知道,许秀落荒而逃。
离开的时候,她怀里的奶娃娃醒了,幼小的孩子趴着她的胳膊在离开前看到了冷漠的鹤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