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关淮都没有出现在鹤隐的视线里,这种反常的奇怪现象还是头一次出现,鹤隐对他向来没什么好感,也就乐得自在。
只是关淮那个讨债鬼虽然不在,但是他的眼线,那个人形监视器却对他如影随形,轰都轰不走。
鹤隐为此破口大骂。
“你是条狗吗?要一直跟着转?”
关眠的表情无辜。
“我也不想啊……我也很担忧啊,你长的这么好看,万一我也像薛哥那样喜欢上你咋办?可我没办法啊……我得吃饭啊……你不要砸我饭碗啊!”
二十刚出头的年纪,担忧的表情装出来的时候跟真的一样。
提到薛成海鹤隐的胸口憋了口气,想撒又撒不出来,于是干脆的躲进了卧室。
只是没一会,门口处又传来了悉悉索索的争吵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细小的哭泣。
鹤隐出来看的时候,阿眠正靠在栏杆上,垂头看着楼下的争吵。
“怎么了?”
阿眠的眼神不动,嘴里挂着嘲讽的笑。
“楼下的女人吵着要见关先生,她也不想想,一个身份上不得台面,充其量算是个情妇的女人,关先生哪是她想见就能见的,脑子进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