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尘凡看着元子伊道:
“或许你说得对!”
元子伊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冷云,你现在感觉如何?”
冷尘凡道:
“除了浑身乏力,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元子伊道:
“那这次蛊毒发作,算是度过了!”
“现在你的身体虚弱,不宜远行。”
“待调养两天,随我去炫龙洞闭关。”
“我想……应该可以找到解蛊之法!”
冷尘凡点头道:
“好!”
汴州
街道两旁,房屋错落有致,多为青砖瓦房,檐角翘起,雕梁画栋。
街道宽敞平整,青石铺地,显得古朴而庄重。
街道两旁,商贾云集,店铺林立,各种招牌幌子迎风招展。
街头巷尾,摆满了各种摊位,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
有卖烧饼、油炸鬼的,有卖糖葫芦、豆腐脑的,还有卖针线、鞋帽等日用品的,也有卖胭脂水粉珠宝古玩的。
行人络绎不绝,或乘车,或骑马,或步行,或挑担,各自忙碌。
街道中间,时有官轿、马车经过,路人纷纷避让。
街道两旁,还不时有茶楼、酒肆,传出丝竹之声,吸引着过往行人驻足欣赏。
在繁华的街角,偶见一群书生围在一起,吟诗作对,谈笑风生。
而附近的市井之中,有人在交谈说笑,有孩子在嬉戏打闹,有人在与商人讨价还价,呈现出一派热闹繁荣的景象。
长相俊美,皮肤白皙,几乎没有一丝瑕疵,宛如玉石般光滑。
鼻子高挺,嘴唇线条柔和,微微上翘,显露出他的傲慢与自负。
眉毛纤细而高挑,透露出一丝狡黠和阴郁。
眼睛大而有神,瞳孔颜色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轻易与他目光相对。
身穿一件黑蓝色的长袍。
长袍上面绣有银色花纹,低调而不失华丽。
手里拿着一把,画着月夜山水图的折扇,时常轻轻扇动着。
身材修长,略显单薄,却透出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气质。
头发柔软而乌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给人一种阴阳怪气、深藏不露的感觉。
此人正是:杨浩楠。
杨浩楠独自漫步在街道之间,不知要去何处。
严瑾川游走在街上,见杨浩楠迎面走来,连忙迎上去拱手行礼道:
“楚王殿下!”
杨浩楠脸上带着笑容,拱手行礼道:
“严家主!大元已亡,我早已不是什么楚王,今后称呼在下:杨公子,即可。”
严瑾川道:
“杨公子,多年不见,不知去了何处?”
杨浩楠道:
“云游四海,周游天下。”
严瑾川道:
“今日难得与杨公子相遇,不知是否有幸,邀请公子家中一叙?”
杨浩楠疑惑的问道:
“严家不是祖籍泰西吗?”
“怎的汴州也有府邸?”
严瑾川道:
“此事说来话长,如果杨公子愿意,等到了家中,严某再与公子细说,如何?”
杨浩楠拱手道: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严瑾川拱手道:
“公子请!”
严府
正堂
严瑾川和杨浩楠,相对坐在一方,摆满佳肴的桌前。
杨浩楠把折扇放在桌子上,抬起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放回桌上,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严家主,现在可以说了吗?”
严瑾川饮尽一杯酒,把酒杯放回桌上问道:
“杨公子可知道,鬼巫和风讯……这两个人?”
杨浩楠把折扇拿起来甩开,轻轻扇动着道:
“略有耳闻,愿闻其详。”
严瑾川道:
“鬼巫和风讯,虽然都是戴着面具的人,但心性和行事作风完全相反。”
“鬼巫凶残成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风讯谦卑有礼,对人真诚,行事光明磊落。”
“很多家族灭亡,都是鬼巫在暗中操纵。”
“风讯为了拯救和保护各大家族,把各大家族凝聚在一起,创建了听音阁。”
“虽然各大家族的人,都不知道风讯的真实身份,但是都心甘情愿的效忠于他。”
“大元灭亡,所有人都以为会天下大乱。”
“但是风讯召集各大家族的人商议,把管理各地方的责任,分配给各地兴起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