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的锦城开始张灯结彩,似乎有什么喜事要发生一样。
走在街上的砚安发现每个人都面带笑容,彷佛和娶了新媳妇似的。
来到万花楼前,陡然已经认不出来了。
若不是万花楼三字还在的话,砚安定会以为万花楼易主了呢。
大步跨入,只见万老板在万花楼内忙前忙后,指挥众人如何布置。
“砚安公子!”眼疾手快的伙计一眼认出砚安便立即高呼道:“砚安公子回来了,副城主回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顿时所有人纷纷打开房门向外张望。
那史今更是衣衫不整的从彩凤房间跑出了出来。
封一则飞身落下,来到了砚安的面前。
“大哥!”
一声轻唤里面包含着多少的思念之情。
“咳……”史今在彩凤的搀扶下走了过来,道:“大哥,你回来了!”
砚安只见史今面色苍白,俨然一副重伤模样,不由面色一急,怒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欺负我的兄弟了?”
史今摆了摆手,道:“只有我欺负别人,哪有人敢欺负我?”
砚安闻言,望着病怏怏的史今,道:“那你是怎么了?”
“我将对大哥的思念之情都寄托在自己的勇武上了。”
语毕,史今猥琐的一笑,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史今,一定要注意节制啊!”
语毕,砚安转向封一询问道:“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这一切的布置都是为了迎接公子的归来!”万老板走了过来,道:“公子消失了一月有余,我推测近期必将归来,便准备布置一下迎接公子的回归。”
砚安闻言,富含深意的望着万老板,道:“我还以为城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话音未落,封一立即道:“锦城的确有一件大事要发生!”
“何事?”
“我们上楼慢慢道来!”
万花楼顶楼冷清了一月有余,即便没有人,但却从不缺酒。
四人一入屋内,便开始对饮。
三杯下肚,这才开始交谈。
原来过几日大荒会派来使团来咒都签订契约,那便意味着两国会派遣位高权重之人前来,因此锦城这才紧锣密鼓的布置。
“什么契约?”砚安询问道。
“和平契约!”万老板解释道:“公子太过年少,又非锦城之人,自然不知道这咒国和大荒、中州签订了十年和平契约。”
封一在一旁接着介绍道:“这十年和平契约目的便是咒国与大荒、中州交好,绝不会武力侵占对方的土地。”
砚安闻言,面色带着诧异,想不到这两国之间居然还有如此契约。
“可是据我所致这大荒乃是好战斗勇的国家,它会甘心签订这样的契约吗?”砚安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它不得不签订!”史今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砚安闻言,深知其中必有玄机。
“咒国虽小,兵力孱弱,但能够在大荒和中州夹缝中生存,并且双方近百年来不进攻咒国不是没有原因的!”万老板在一旁得意洋洋得道。
“诅咒威胁!”砚安一语道出玄机。
“没错!”封一在一旁接上道:“只要大荒和中州拒绝签订和平契约,那咒国便会对其诅咒,迫使他们不得不签订。”
“他们便真的会甘心签订?”砚安不相信大荒的子民如此惧怕诅咒。
“当然不会!”万老板解释道:“因此每一次签订都以十年为限。在这十年中,大荒和中州一直努力想在诅咒之术方面超越咒国。”
砚安随即明白,道:“一旦某国在咒术方面超越了咒国,便会在十年和平契约到期之时发动战争?”
“只可惜咒国的诅咒之术占据天时地利,几乎无人可以超越。”封一感叹道。
“何为天时地利?”砚安追问道。
“天时指的便是咒国之主一谋。”封一崇拜的介绍道:“一谋乃当世诅咒最强者,当初大荒、中州两国兵临城下之时,一谋当众施展诅咒之术,改变天象,移星换位,使天地陷入黑暗,驱阴灵守护咒国,率亡灵抵抗敌军。”
改变天象,移星换位,这岂不是能够改变天时吗?
“地利则指的是咒国十城咒庙若一齐进行诅咒,灭国亡族也不是不可能!”封一信心满满得介绍道。
如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