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之中,常有猛兽隐匿其中;
咒云之下,必有诅咒之人在此。
在大山之中迷了路的砚安,既分不清东南西北,又觅不到人的踪迹。
无奈之下,咒眼悄然一开。
只要寻得咒云便可觅得人迹。
又飞行了数十里,只见天空出现一个恶魔,宛如传说中的厉鬼,又好似索人性命的罗刹。
能够使咒云凝聚成型,并且如此骇人,显然这个诅咒丝毫不弱于虎啸山永不入朝为官的诅咒。
砚安加速前行,来到咒云之处。
只见此处尸骨成堆,无数的白骨森然而立,组成了一副白骨棺材,被恶魔踩在脚下。
对此,砚安十分小心,他知道如此强大的咒云背后一定是一个强大的诅咒。
不由得向下望去,只见咒云下方正聚集着一群人,像是一个隐世不出的族群。
这群人身着白衣长衫,随风飘扬,头戴白帽,十分诡异。
为首之人乃是几位古稀老者,他们站在湖边,将木盆中的水一一点在前方五旬左右老者的眉心之处。
仔细数来,这五旬之人竟然足有上百人。
有男有女,他们面带笑容,略显苦涩却又十分洒脱。
而其身后的年轻一辈却是哭的梨花带雨,彷佛即将永别一般。
这里面一定蕴含神秘。
飘然降落,来到村口。
只见一块石碑斜插在黄土之中,上刻万族。
砚安走进村庄,来到人群聚集之处。
或许他们正处于悲伤和虔诚的祈祷之中,丝毫没有感觉到外人的潜入。
神识一散,砚安惊奇的发现这个族里每人都散发着似有似无气劲,俨然是一群武者,而且修为不低,而且为首的那几位老者修为竟然连自己都看不透。
为何实力如此强大的种族屈居此地呢?
“起!”为首的老者突然高喝一声,道:“祭水鬼,祭河伯,祭海神!”
语毕,那接受仪式的上百位五旬老者便缓缓的向面前的湖泊中走去。
一步,一步,又一步。
河水漫脚,没腰,很快便达至脖颈之处。
他们没有回头,更没有丝毫的迟疑,依旧一往无前的向前走去。
这可是近百条人命啊!
“慢着!”
砚安一声大喝,将众人从神秘的仪式中惊醒。
众人纷纷抬头,而走向湖泊之中的近百位老者也停下了脚步。
“你是何人?”
询问之人乃是万族族长,一位百岁老人,留着花白的长胡子,其浑身气劲不停的外放而出。
感觉到自己皮肤出现灼热感,但砚安还是坚持回道:“路过之人!”
“此乃山中腹部,你怎会突然至此?”族长质问道:“而且又为何突然打乱我们的祭祀仪式?”
语毕,只见此族年轻一辈竟然纷纷运气而出,将砚安所有退路封死。
似乎只要砚安没有给出满意的答案定会身首异处。
“你们是不是想牺牲这百位前辈的性命来祭拜海中神明?”砚安略带猜测的询问道。
老者闻言,道:“这与你何关?”
“因为你们祭错了神明!”砚安提醒道。
老者闻言,上下打量着的砚安,诧异的询问道:“你是咒者?”
砚安点了点头。
老者又询问道:“你是什么级别的咒者?”
“低级咒师!”砚安坦然道。
随即只见众人愤怒的望向砚安,甚至已经有上千道气劲施加在砚安身上。
只见老者抬手阻止道:“区区咒师胆敢在此大言不惭,我见你是好心,若你现在速速离去,我绝不伤你!”
“可否让我知道你们受得是什么诅咒?”砚安询问道。
“没有用的!”老者哀叹了一声道:“此咒即便是咒将也无能为力,因为此乃百年诅咒。”
又一个百年诅咒!
砚安知道此咒极其凶狠霸道,毕竟用那么多性命堆砌而成,已然幻化出一个吃人恶魔。
“我见你们祭拜的乃是海神,但我观其咒云却是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魔。”砚安坦言道:“如此背道而驰,又岂能奏效?”
“看来你就是一个招摇撞骗之徒!”老者呵斥道:“你赶快离开此地,否则怪我不客气。”
尽管老者发怒,但是砚安依旧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