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依旧壮观。
议事大厅,聚集了往日的面孔。
上一次还是负罪而来,而这一次竟然是正大光明归来。
还未进屋,便听到屋内之人纷纷怒面相向,恶语攻击。
所说之话无非便是埋怨砚安托大,更有甚者要给砚安点颜色看看。
砚安对此嗤之以鼻,能够给自己一点颜色看看,那便不会屈居自己之下了。
更何况屋内的权威者史圭副城主和封修还未发话。
尽管他们声色内荏,但是砚安知道他们内心是高兴的,因为自己越是懒怠懈政,他们的权力便越大。
有了此等把握的砚安便摇摇晃晃,如同一个醉鬼一般走进了城主的议事厅。
“砚安少侠,你怎么才来呢?”史圭副城主略带责怪道:“我们的会议都快开完了。”
“无妨!”砚安摆了摆手,道:“既然开完,那我便回万花楼继续喝酒去了。”
“放肆!”锦城的一位参事怒喝道:“尔等如此不务正业,何以担任副城主一职?”
此人乃是城主史俊的谋士,名为陈晨,其修为算不上很高,也未习得诅咒之术,但胜在为人正直,在锦城有一个好官的形象。
砚安偷偷一瞥史圭,只见其面色微怒,显然陈晨并非他的同盟之人。
“那副城主之位给你当吧!”砚安望着陈晨道。
“你……”
陈晨哑口无言,若自己有能力担任副城主之位,又怎会轮到砚安呢?
这明显是在嘲讽自己。
砚安随即道:“我当选副城主乃城中百姓所托,你如果质疑我便是质疑锦城百姓,恐怕你这个好官的形象也会土崩瓦解吧!”
陈晨一生最在意之事便是自己的形象。
见砚安如此激怒自己,陈晨右手凭空一抓,一柄长剑随即出现。
砚安见状,蔑视一笑,论剑术,自己可以称得上他的祖宗。
但是砚安却不能够暴漏,毕竟一旦显露实力,势必会引起封修和史圭的怀疑。
可是正思考间,陈晨的攻击已然到来。
寒光一闪,无数剑罡已然化为一朵莲花在砚安的面前绽放。
剑莲!
砚安学剑第一年便轻松将其掌握。
只见摇摇晃晃的身体一闪一躲,竟然在剑罡的缝隙当中来去自如。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砚安还是故意让一道剑罡划破自己的衣领。
一道鲜血破空而出。
陈晨的信心不由激增,继续持剑向砚安攻去。
但在门口之处观看的封一却是面露怒色。
只见其双手翻转,不停的变化着手法,无数的死亡之气纷纷聚集。
“疾如风,烈如火,世间妖魔皆向我。”
语毕,封一的手掌之处竟然凝聚出一道符印。
“去!”
大喝一声,封一双手向前一推,符印随即而出。
“嘭……”
只见那符印无巧不巧击中在陈晨的胸口之处。
陈晨顿时感到全身无力,虚汗直冒,连执剑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头顶更似悬有千斤之物,让自己直不起腰身,只能够跪在砚安的面前。
“千斤咒!”
陈晨向封一望去,怒喝道:“死亡仔,你竟然敢对我下咒。”
生性冷漠的封一缓缓走上前去,道:“谁动我大哥,我便对谁下咒。”
“你……”陈晨见封一如此执拗,便将视线转移到封修的身上。
封修见状,长袖一挥,随即掀起一道微风。
只见陈晨缓缓站起,愤愤的望着砚安,道:“死亡仔能够护你一时,但护不了你一世。”
砚安佯装了一副害怕的样子,心里却道:“没有人的时候,我能将你打的屁滚尿流。”
史圭见砚安果然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便喜上眉梢,出面调解双方道:“一场误会,我们既然同朝为官,都是为了锦城的百姓,没必要窝里反。”
砚安闻言,将手中的酒壶递给陈晨,赔礼道:“陈参事,是我的错,对不起。”
陈晨闻言,奴哼一声,愤愤的走出了议事厅。
众人见状,热闹已经看完了,留在这里也没意思了,便也纷纷离去。
砚安见状,自嘲的道:“你不喝,别浪费了。”
语毕,砚安一饮而尽。
封修见状,已然断定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