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定一定。”
……
方敬贤的声音已经离得非常近了。
也许下一秒他就?会打开车门。
沈纵的脸都白了。
方北撅起嘴,又在他没了血色的唇上啄了一口,亲完忍不住嘲笑他。
“bb,你的胆子真的好小啊……”
只是没等方北嘲笑完,沈纵的手掌突然压在她脑后?。
她以为他是真急了,要把她推开。
她原本也没想怎么着他,就?是喜欢看他丢掉冷静自持,急红了眼的模样?而已。
方北刚要起身,脑后?突然传来一股力道。
下一秒,她被那股力道重新压下来。
压下来。
和?他深吻。
算什么
方北成心?要吓吓沈纵, 然而蔫坏的人却反被对方狠狠地?压着亲。
沈纵的手扣在她脑后,五指微张,陷进她柔软的发丝中, 将她不断地?压向自?己,边吻着她, 指腹轻而缓地摩挲着她的头皮。
方北被吻得气息不匀, 脑子里一阵阵发晕时,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沈纵的那天。
他站在东楼的会客室,站在那扇能看到院子里全景的窗前。
院子里的花开得正盛, 也许是月季,或者蔷薇,好?闻的花香浮于下?雨前闷热潮湿的空气中。
黏腻闷热、令人不爽的天气中, 当时的她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那时的自?己恐怕不会想到, 未来的某一天。
她确实咬了他。
方北再任性妄为也从没做过这么刺激的事?。
然而越危险, 她越觉兴奋。
沈纵也像变了个人,根本不在乎车外?的人,是否会被他们发现, 在方北咬上来时很干脆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头在她口腔里蛮横地?搅弄, 不放过每一寸柔软。
他还故意勾着她的舌头吸吮嚼磨。
她一有躲避退后?的意图, 他就咬她下?唇, 她吃痛张嘴,他就长驱直入。
方北被吻得手脚发软,身上力气被抽离得干净, 整个人趴在他怀里, 任由他吻得又深又重。
沈纵的吻和他这个人是两个极端。
清冷淡漠的人,吻却像雨后?的空气, 让人透不过气来。
车里两人吻得缠绵。
而此?时方敬贤和其他人就站在车外?,和他们仅隔着一块窗玻璃……
其他人相继开车离开后?,停车场只剩下?方敬贤、姜泊闻和肖子臣。
方家虽然和肖家在生意上没什么来往,但因为几?个孩子从小?就是玩伴,两家人的关系算得上亲厚。
方敬贤一直挺看?重肖家这个次子。
如果?方家不是和姜家合作紧密,未来两家很有可能会联姻,其实肖子臣也很不错,再加上他是次子,两家在下?一代的姓氏上分?歧会小?一点。
越琢磨越合适,方敬贤拍了拍肖子臣肩膀,不吝称赞道:“听说你一回来就负责新项目,项目进展得很不错。”
“我刚毕业,没什么经验,跟在父亲和大哥后?面学点皮毛而已,”肖子臣谦虚道,“有机会我得向您多讨教讨教。”
“不敢当,”方敬贤笑着说,“哈佛商学院的高材生,还是以全科优秀的成绩毕业,放眼京城乃至国内,也没几?个能做到的。”
姜泊闻凑趣道:“高材生您家里不也有吗,还不止一个。”
“也就是个清大,”方敬贤摆摆手,“一般般。”
“清大还一般般?”姜泊闻笑着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您知道我当年为了想进清大,复读了两年最后?还是没考进去被我爸一脚踹去国外?读野鸡大学的事?吗?”
停车场里响起方敬贤爽朗的笑声。
连肖子臣的脸上都浮上了笑意。
“泊闻还是这么谦虚,”方敬贤说,“读书好?是一回事?,能赚钱是另一回事?。”
方敬贤示意了下?他们所处的农庄,“这些小?辈里,我不敢说你挣得最多,但绝对不少?。”
三个人又聊了会儿。
“挺晚了,方叔早点回去休息。”肖子臣说。
“确实挺晚了,”方敬贤看?了眼时间,又看?向肖子臣,“司机跟来了吗?要不搭我车回去?”
肖子臣喝酒了,开不了车。
“不用?了,”肖子臣婉拒,“我找泊闻还有点事?。”
“老?婆不在,”姜泊闻开玩笑道,“我今天留他一宿陪我。”
“那行吧,”方敬贤点点头,“既然你回来了,以后?咱们两家多走动走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