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监在办公室瑟瑟发抖的站着。

程垣将一把文件甩到他身上：“都是你出的破主意，你不是说没有人能复原？警方一夜之间就复原了，现在好了，网上全都是骂我们的，你说吧，这件事怎么解决。”

张总监欲哭无泪：“程总，我真的有认真找技术人员的，对方说了，肯定不会被查出来的，为了这些照片，我足足花了十万元啊。”

程垣又是一堆文件砸下去：“十万，十万你就做了这么点破事！”

程垣气得抓头发，却根本想不到办法。

不仅是凌仙儿的照片被复原，证明那照片里的人并不是凌仙儿，连带着他们的一些水军也被律师警告了，说要起诉他们。

现在就怕这件事会牵扯到他的身上，那父亲肯定会责备他。

程垣自视甚高，特别接受不了被人批评。

同时这件事被揭穿，让他觉得很丢脸。

他快速的想了想，最后目光锁定张总监：“如果这件事兜不住了，你就主动承认吧。”

张总监瞪大了眼，这意思，是让他背锅？

他立刻哭诉：“程总，我的儿子正在读高中，可是关键时候啊，如果我现在蹲监狱了，肯定会对我儿子造成影响的，程总，我承担不起啊。”

程垣冷哼一声：“所以呢，主意是你出的，钱是花的公司的，现在出事了，你指望我出去担事？”

“如果你被抓了，我当然会砸钱帮你疏通关系，不会影响你的履历，可如果我进去了，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办公司，是有安装摄像头的，那天你说的话，可都有记录。”

张总监心凉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