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还有国师吗?”
公孙项云道:
“现在国师也是我的师父!”
“我去与师父亲近,如果他偏向我们父子……那我们就为他养老送终……”
“如果他偏向张烈尧父子……那我们不如让他与张烈尧父子……一起命归黄泉……”
公孙思锐道:
“如此……必须谨慎小心……千万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公孙项云道:
“请父亲放心!”
袇房
打坐台上
空凌子闭目打坐修炼内功……
公孙项云轻手轻脚的走进门来,缓缓靠近……
空凌子睁开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公孙项云问道:
“项云!……你不找地方练习,为师传给你的功课,来此有何事吗?”
公孙项云打量着空凌子问道:
“师父!……你这是在修炼内功吗?……为何不让人护法?……就不担心……练功的时候被人打扰,走火入魔吗?”
空凌子道:
“为师练的是南墨经!”
“此内功与其他的内功修炼不同,不怕任何人打扰!”
“如同现在,为师与你说话,也对练功毫无影响。”
“你来……就是因为好奇……为师练的什么功吗?”
公孙项云脸上带着笑容摇头道:
“自然不是!……弟子刚入门……希望多与师父聊聊……这样可以让自己增长见识!……”
空凌子道:
“既然如此!……你找地方,自己坐下来吧!……”
公孙项云道:
“多谢师父!”
公孙项云在打坐台旁的茶桌前坐下来,并且为自己沏茶倒水……
公孙项云道:
“师父!……我听说大司马,自从中毒过后,身体遗下顽疾,不知可有解救之法?”
空凌子摇头道:
“迷醉散虽然是慢性毒药,但是毒性霸道,不易解毒。”
“下毒之人,或许就是知道,即使当时要不了大司马的命,就算被解了毒,他也会顽疾缠身,命不久矣!”
“或许……还会死的很惨!……”
公孙项云道:
“师父可曾查到是何人下的毒?”
空凌子摇头道:
“没有任何线索!……不过……大司马心里……或许早已知晓……是何人下毒……只是不想追究罢了!……”
公孙项云疑惑的问道:
“既然知道……为何不追究?……他就不担心那人再次下毒?……”
空凌子道:
“一次下毒……已经注定无法根治……更是命不久矣……又何需再次冒险!……”
公孙项云唇角浮现一抹笑容点头道:
“师父说的是!”
静心亭
张烈尧和张增延,父子俩坐在石桌前对弈。
张增延嘟起嘴道:
“父亲!自从公孙项云来了以后,总是缠着师父!……”
“父亲想要跟师父下棋聊天,都成问题了!”
张烈尧道:
“国师说过,最近需要修炼内功,所以才在袇房静坐。”
“并非因为公孙项云,国师才不出来!”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国师练功完毕,自然会来!”
张增延看着张烈尧道:
“师父怎么跟你说,都不跟我说!”
张烈尧笑了笑问道:
“哈哈……增延!……你怎么对谁都不满吗?……”
张增延嘟起嘴道:
“谁缠着师父,我就讨厌谁!”
张烈尧笑着道:
“哈哈哈……增延!……你都二十好几了!……也是当父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张增延笑着道:
“哈哈哈……父亲!……你说……如果我小时候就遇到国师……那该多好啊!……”
“你不知道……当年你让公孙思锐给我们教学……他是如何糊弄我们的!……”
“每天都让我们背诵诗文……旁的都一概不教!……”
张烈尧看着张增延问道:
“真是如此吗?”
张增延道: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明朗!”
张烈尧点头道:
“好!父亲会查清楚的!”
“增延!……最近宫里的传言……你要装作毫不知情!……千万不要跟公孙项云起冲突……”
“我们需要把消息传给皇上,让皇上来处置公孙项云。”
张增延点头道:
“父亲,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