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父亲提出来的要求,就是要娶增延的母亲为妻!……”
“我原本想要拒绝,但是梓栒劝我……人生原本就是有得必有失!……”
“再说……如此一来……梓栒与我也可以亲近一些!……”
“梓栒去世后,我曾经想过……要对增延的母亲好些……可是……没有感情的基础……是不可能长久在一起的!……”
“但是既然有了夫妻之实,就该负起应尽的责任!”
“我知道你有顾虑,所以擅自做主,帮你把他们接来。”
“我为你建造的府邸很大,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安置他们。”
“也可以学我,把府邸让给他们住着,自己找地方住就是了!”
公孙思锐拱手行礼深深一拜道:
“多谢烈尧哥哥赐教!”
张烈尧笑了笑道:
“哈哈……思锐!……聪明之人……也有糊涂之时!……今日我与国师……还有增延……算是见识到了!……”
公孙思锐有些尴尬的微微一笑道:
“让你们见笑了!”
张烈尧道:
“不妨事!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来观棋,等我与国师下完这盘,你与国师也下一盘,如何?”
公孙思锐道:
“今日时辰不早了,我答应项云,回去一起用膳!”
“项云都十六岁了……我很少去陪他!……”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儿子!……”
张烈尧脸上带着笑容点头道:
“这就对了嘛!”
“既然做了父亲,就该有父亲的样子!”
“明天你把项云带来,让他也拜在国师门下,与增延成为师兄弟,岂不是更好!”
空凌子道:
“岂敢岂敢!……慧灵君博学多才,自然会教导好儿子,何需贫道多此一举!”
公孙思锐道:
“国师的才华胜我数十倍,如果国师愿意收犬子为徒,我将感激不尽!”
空凌子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慧灵君,明日把公子带来拜师吧!”
公孙思锐拱手道:
“多谢国师!”
“我先回去了!”
张烈尧和空凌子,两人站起来,拱手行礼道:
“恕不远送!”
御书房
茶桌前
南宫典甯把批阅过的奏折,放在展润白面前。
展润白逐一翻看检查一遍,发现问题及时纠正,然后把没有问题的奏折,放在另外一边。
展润白时不时的,用帕子捂着口鼻咳几声,身上燥热难耐,浑身虚汗淋漓,忽然感觉喘不过气来……
南宫典甯见状,连忙把奏折放在桌上,扶着展润白急切的呼唤道:
“帝师!……你怎么了?……快传太医!……”
太医院院判:西庚泽,西旺,现年三十一岁。
西庚泽背着药箱来到御书房……
罗琪和福安,帮着把展润白,扶到一旁的软榻上躺下。
西庚泽为展润白诊治一番后,站起来后退几步,跪下来道:
“启禀皇上!……帝师年岁已高,而且身体早已患有顽疾,再加上劳累过度,所以才会如此!”
南宫典甯急切的道:
“西太医!……无论如何……你也要想办法治好帝师!……”
西庚泽磕头道:
“微臣无能!……帝师……恐怕……活不过今夜了!……”
南宫典甯惊呼疑问道:
“什么?……”
南宫典甯心里惶恐难安,朝政刚落到手里,如果没有帝师的辅佐,难道还要把朝政,还给张烈尧不成!
展润白虚弱的呼唤道:
“皇上!……”
南宫典甯自责的流着泪道:
“帝师!……都是朕不好!……朕太愚笨……自己处理不好朝政……所以才把帝师劳累至此!……”
展润白道:
“皇上不必自责!……老臣……能够亲眼看到……政权回到……皇上手中……心里盼望已久的愿望……也算是……实现了!……”
“老臣……不能再为皇上尽忠……有些遗憾!……”
“待……老臣死后……皇上可以去……寻找国师……”
“国师虽然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