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明明是最好的朋友。”
“父亲说过,自从我和闫冰学会走路,他们两人就时常带着我和闫冰,去雅轩居里隐居。”
“闫伯父是个很好的人,他不可能谋害我父亲!”
“那天离叔带着我出门玩,回家的时候,看到满地的血迹,还有死了那么多人,我心里很害怕!”
“离叔抱着我往里走……看到母亲也倒在地上!……”
“书房里……闫伯父坐在地上,抱着父亲哭泣。”
“他连我和离叔走进门,都没有发现。”
“离叔质问他,为何要杀了月府的人,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
“到了公堂上,知县大人问话的时候,闫伯父才大喊冤枉!”
“离叔和叔父,都说是闫伯父毒死父亲,并且杀了月府那么多人!”
“可是我不明白,既然闫伯父杀人,是为了谋夺家业,为何杀人后不尽快逃离?”
明净点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只是说,闫佑琦毒死你的父亲,或许还可以相信。”
“但众目睽睽之下,杀害那么多人,闫佑琦确实做不到。”
“谁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出手杀人而置之不理呢?”
“那些人都不会反抗吗?”
“尤其是后来,说闫佑琦越狱潜逃。”
“牢房看守何等严密,每个狱卒和衙役,都是会些功夫的人。”
“闫佑琦不会武功,如何能够杀了,狱卒和衙役逃出来呢?”
“老衲原本是方外之人,不应该插手红尘中的是非。”
“但你过于冷静的表现,显然使得月彦君,对你有了顾虑。”
“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他会寻个机会,把你也杀了!”
“老衲不忍心见你,白白的断送性命,故而才来与你相见。”
月邵熙拱手道:
“多谢大师!”
“可我才九岁,闫冰也不知去了何处!”
“我要怎么办呢?”
明净道:
“放下心里所有的仇恨,学习文治武功,尽量使自己强大起来,不要那么容易的被人害死!”
“只要闫墨川还在南临,终有相遇的时候。”
“但是无论月府命案的真相是什么,你和闫墨川都不应该,成为仇恨的延续。”
“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
“无论谁是真凶,就让一切都随风散去吧!”
月邵熙急切的问道:
“那我父母的仇,就不报了吗?”
明净道:
“报了仇又能如何?你的父母也是无法复活了!”
“你在报仇的同时,又会添加新的仇恨。”
“这就是老衲说过的:冤冤相报何时了!”
“你现在与月彦君、月邵华,生活在一起,正好以此学会调整心情,对你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拜老衲为师,老衲传你一些武功,你看如何?”
月邵熙连忙跪下道: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明净道:
“阿弥陀佛!邵熙,你起来吧!”
月邵熙道:
“谢师父!”
明净道:
“佛灯寺地处,深山里的山峰之巅。”
“你尚且年幼,不宜前往。”
“为师从今日起,每隔十日,来此处传你武功。”
“但是切记,在月彦君面前,你要装作和同龄的孩子一样的天性。”
“千万不要让他再对你起疑,否则你会有性命之忧!”
月邵熙回应道:
“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南城门外的破庙里,祁小荣满脸愁容的,把衣服翻了个遍,然后垂头丧气的,坐在稻草上叹息道:
“哎!……终于知道,什么叫坐吃山空了!”
闫墨川坐在一旁,抬眸看着祁小荣问道:
“祁叔,怎么了?”
祁小荣迟疑的道:
“墨川!……你父亲给我们的钱,全都花完了!”
“恐怕从今天起……我们真的需要去要饭吃了!”
闫墨川问道:
“怎么要饭呢?”
祁小荣道:
“就是抬着一个碗,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