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沙盘上练字。
这方法一出,大受好评,人人都奔向陈家村河边去捞沙了,生怕晚了一步,沙子就让其他人给捞光。
课桌是由村里会木工的人来打的,学堂由会泥工的人来翻新,夫子的住处也打扫收拾干净,有人拿出家里最好的床单,还有人把被褥拿过来垫上,屋子里摆上专门打制的大书桌。
总之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等候着新来的夫子。
待牛车稳稳地停在学堂门口,陈长生开口道,“这里就是陈家村的学堂了,往后还希望詹夫子费心,能提点一二。”
詹夫子看着眼前的学堂,叹了一口气,“提点谈不上,你们陈家村对求学这般用心,相信自有造化。”
就在俩人聊天之时,里正拔腿狂奔来了。
“您就是陈大嫂子请来的夫子吗?请容我介绍一下陈家村学堂的情况。截止今日早上,一共有学子二十二名,最大十八岁,最小四岁。
从本月开始,孩子们读书一个月的束脩费暂定四十文钱,一个月可收八百多文,再从村里公账上支出二百文,给夫子您每月一两银钱。当然啦,夫子您的食宿由村里包了,不知能行吗?”
虞夫子摸了一把胡须,不以为意道,“老夫孑然一身,一个人也用不了什么银钱,一两银子绰绰有余了。”
他本就没什么开销,而去梁家之前每月给他的教授费不少,临走时又给了他二百两,这些钱足够他养老了。
里正面上欣喜,恭敬的说道,“住处早已收拾好了,请詹夫子进屋稍作休息。”
夫子果然就是夫子,把银钱看成身外之物,丝毫不嫌弃钱少,着实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