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而且还是我的护卫。”
“我可是有个皇帝当父皇,有个太子做弟弟的人了。”
“今后你得什么都听我的,你如果敢不听话,我就让父皇砍你的头!”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好!……我以后都听你的!……”
闫墨川笑盈盈的道:
“月寒,这御酒不错,你快尝尝吧!”
月邵熙点头回应了一声:
“嗯!”
月邵熙举起酒壶,饮了一口酒,口感的香甜加之与闫墨川的冰释前嫌,使得月邵熙心悦无比。
月邵熙愉悦的道:
“不错!……真不愧是御酒!……”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月寒!你还记不记得,我在府衙屋顶上,躺着饮酒赏月时,曾经说过,如果有机会进皇宫的话,我连皇宫的屋顶都敢躺。”
“我跟你说,我还真的躺在,皇宫的屋顶上,饮酒赏月呢!”
“而且还是,带着太子一起呢!”
“我不仅带着太子,在皇宫的屋顶上,饮酒赏月。”
“甚至还带着太子,在皇宫的屋顶上,追逐玩耍呢!”
月邵熙唇角带着笑容道:
“你还真是厉害了!”
闫墨川自豪的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闫墨川和月邵熙,在屋顶上饮酒赏月,不知过了多久。
两人酒壶里的酒,不知不觉已经都喝完了。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道:
“月寒!……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月邵熙点头道:
“好!”
闫墨川轻功飞跃而下,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月邵熙跟随其后,轻功飞跃而下尾随而去。
装饰华丽,且又雅致的寝室里。
闫墨川径直走到床铺旁,把床垫掀开。
闫墨川抬眸看着,已经来的身旁,站着的月邵熙道:
“月寒,你看!”
月邵熙打量着眼前的床,惊呼疑问道:
“玉石床?……东宫的玉石床?……”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确实是东宫的玉石床!”
“那天跟着南焰进宫,到了东宫,南焰的寝室休息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来,这应该就是你说过的,那张玉石床。”
“南焰说,这张玉石床,乃是他六岁的时候,因为母亲遇害身亡,整日里哭闹不止。”
“父皇为了哄他开心,把他抱到玉石床上玩。”
“没想到,他玩得不亦乐乎,竟然忘记了失去母后的伤痛,进而停止了哭泣。”
“父皇因此,派人把玉石床抬到东宫,任由南焰玩耍。”
“可是南焰嫌这张床太硬,并不喜欢在上面睡觉。”
“我就跟南焰说,我喜欢这张玉石床,以后我就睡这张床了。”
“所以在东宫的时候,我每天都是睡在这张床上,南焰是弄了一张软榻,摆在旁边睡的。”
“我跟你说,第一天我们这么睡的时候,安阳还数落我。”
“安阳说,哪有太子睡在旁边,我睡在正处的道理,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啊!”
月邵熙微微一笑道:
“确实有些不成体统了!”
闫墨川唇角带着笑容,嘟起嘴娇声道:
“什么体统啊!……我和南焰是兄弟,更是知己。”
“南焰都不计较,你为何还要说,不成体统啊?”
月邵熙唇角带着笑容道:
“不管怎么说,煜烨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
“所谓:君臣有别!”
“就连亲兄弟,也要注意分寸,何况只是义兄!”
闫墨川思索着道: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啊!……”
“好吧!……那我以后,注意分寸就是了!”
月邵熙点头回应了一声:
“嗯!”
闫墨川把床垫弄平整,然后在床沿坐下来,看着月邵熙道:
“月寒,你想不想试试看,这张玉石床,和月府的石床,有何不同?”
月邵熙唇角上扬道:
“好啊!”
月邵熙在闫墨川,身旁坐下来,轻声问道:
“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