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府
月邵熙牵着闫墨川的手,走进原先自己住的房屋。
闫墨川好奇的睁大双眸,打量着眼前的房屋。
清净典雅,让人置身其中,身心放松,没有任何的压抑。
闫墨川唇角浮现一抹笑容道:
“月寒……这间房很雅致,看来你们一家人,都很注重文雅。”
“可是你的穿着打扮,怎么跟我一样,像是一个街头混混,而不似兄长那般,文质彬彬像个秀才。”
月邵熙道:
“我是想让叔父放心,而且要隐藏师父,教我武功的事实。”
“我手里时常拿着剑,如果不打扮成这样。”
“穿着打扮,还有言谈举止,太过于雅正,叔父不会相信我的!”
“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这个样子!”
“闫冰,怎么?……我和你一样不好吗?”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没什么不好,我只是觉得,其实你从骨子里,都是一个很注重仪表的人。”
“特意表现成这样……你不觉得累吗?”
“要我说……你叔父已经死了!”
“你就不用再伪装了吧!”
“做回你自己吧!”
月邵熙呆愣的看着闫墨川……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月寒!……干嘛这么看着我!……”
月邵熙微微一笑道:
“因为你好看啊!”
闫墨川呆愣的,看着月邵熙,迟钝的发出一声疑问:
“啊?……”
月邵熙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道:
“闫美人,时辰不早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月寒……你怎么学我说话了!”
月邵熙问道:
“不可以吗?”
闫墨川脸上带着笑容道:
“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感觉怪怪的!”
月邵熙走到床边站着,转身看着闫墨川道:
“闫冰,来看看,这张床如何?”
闫墨川走过去,看到一张很宽大的床,上面铺着厚厚的垫棉,两个枕头平摆着。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月寒!……我怎么看着……像是一张婚床啊?”
月邵熙道:
“两个人睡在一起,就一定是夫妻吗?”
闫墨川笑盈盈的道:
“当然不一定啊!……我们自从相认之后,每天都睡在一起,可我们是兄弟啊!”
月邵熙道:
“那这张床,怎么会是婚床呢?”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我只是说……看着像……但也没说……是婚床嘛!……”
说话间,闫墨川坐在了床沿,感觉有些不太一样,把床垫掀开,豁然发现,居然是一张石床。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月寒!……你还真的弄了一张,石头做的床啊!”
月邵熙脸上带着笑容道:
“这是出自京城的云石,很是坚固,但表面十分光滑。”
“原本是用来铺路的,但你说过,想要一张石床。”
“所以找人在京城,把石床做好了送来。”
闫墨川疑惑的道:
“你何时让人做的石床,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们今日才到月府,这床竟然就已经铺好了!”
月邵熙道:
“兄长派人,在全国各地,所有月家的产业之地,大肆宣扬,叔父已亡的事。”
“那天我们三人,在海溪城里的酒肆,听到消息时,我让你和辰瑜,在酒肆里等我。”
“我就是那个时候,去找人到京城赶制石床。”
“没想到工匠那么厉害,我们才进家门,石床就已经运来了!”
“你跟辰瑜,游逛月府的时候,有人送来的东西,就是这张石床。”
“我让人把石床,带来房里安置妥当。”
“晚膳过后,我又回来,把床铺打理好,才去院子里寻你!”
“我先不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闫墨川把床垫弄好,拍了拍身旁,嬉皮笑脸的道:
“月美人!……真是难为你了!……快来陪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