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
厅堂
杨瑾年面对着闫墨川、月邵熙、张辰瑜、祁小荣、何俊才、陈思凯、吴晟滔、孙兆齐,站在厅堂里。
孙兆齐拱手道:
“大人,跟踪我的人,没有撤走!”
祁小荣道:
“在府衙附近盯梢的人,也未曾撤走。”
闫墨川道:
“我听说月彦君,派人去各个戏院,询问写戏本的人。”
“还对戏院里的人说,谁能说出那个人是谁,就赏给一千两银子。”
张辰瑜道:
“没想到月彦君如此执着!”
月邵熙问道:
“辰瑜,你小生扮相的时间可长?你觉得有多少人会记得?”
张辰瑜道:
“因为我比较喜欢花旦的妆扮,所以虽然会唱小生,但多数时候,我唱的都是花旦。”
“所以我小生扮相的时候不多,能够记住的也不会多才对。”
“应该除了南临戏院里的人以外,不会有人知道,那个小生扮相的人是我。”
月邵熙问道:
“那些人可靠吗?”
张辰瑜道:
“戏院里的人,除了戏班子里的师兄弟,还有招呼看客的人。”
“戏院老板,乃是我们的师父。”
“师父和师兄弟们,自然不会出卖我。”
“但那些招呼看客的人,就不好说了。”
闫墨川道:
“那这么说,辰瑜还是很有可能,被指认出来!”
“要想好说词,应对才好!”
杨瑾年回忆着道:
“那出戏写的太明显了!”
“虽然角色改了名字,但一看就知道,写戏本的人,很了解案情。”
“这就是月彦君,非要把人找出来的原因了!”
“哎!……这也是他,做贼心虚的表现。”
闫墨川问道:
“杨大人,我们明明知道,月彦君和月府命案有关,而且还贿赂地方官员,甚至与江湖杀手有牵连。”
“为何不能,直接把月彦君抓来审问呢?”
杨瑾年道:
“因为我们只有推理和想象,没有任何人证、物证。”
“没有证据,光凭我们的说词,就算把月彦君抓来,也无法定他的罪!”
陈思凯道:
“是啊!……六年前的月府命案卷宗,没有任何记载。”
“相关的人证,都已经死了。”
“我们手里有的,仅仅是沈希磊在六年前,任职知县的名字记录。”
“就连月彦君贿赂沈希磊,我们也只是凭着想象。”
“根本就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我们的想法属实。”
“只有把沈希磊找出来,让沈希磊指认,月彦君的罪行。”
“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何俊才道:
“关于月彦君,与江湖杀手有牵连的事,也是我们的推理和想象。”
“除非能够抓到褚竹渊,否则难以证实!”
祁小荣道:
“褚竹渊的武功不弱,想要抓住他,谈何容易!”
“而且褚竹渊身后,还有很多杀手,并非只有褚竹渊一人!”
“如果要抓褚竹渊,只能先找到,他们的老巢在哪。”
“然后向朝廷请旨,派兵围剿,否则根本不可能清除那些杀手。”
陈思凯道:
“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月府命案,给月彦明下毒的人,到底是谁?”
月邵熙道:
“我一直怀疑,月府的管家:离璐翔,离凡,有问题。”
“当年他报案的时候,语气很是肯定。”
“而且从始至终,对闫伯父的指控,从未松过口!”
“还有……那天离璐翔,为何要带着我,出府游玩?”
“我们进入父亲的房里,除了看到闫伯父,抱着我父亲,坐在地上流泪以外。”
“我还看到桌上,摆着菜肴和酒水。”
“想来他们一定是,同桌共饮了。”
“那闫伯父,为何没有中毒?”
“那毒……到底下在何处?”
“到底是谁下的毒?”
“如果能找到那个下毒的人,或许就能查清楚案情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