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公子,月公子,你们怎么来了?”
月邵熙道:
“这么大的事,传的人尽皆知!”
“我们在酒楼吃饭,听到有人议论,所以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话间,不断有衙役和官兵,用担架从烧毁的房屋里,抬出来一具又一具,用白布遮盖着的尸体。
冯学涛叹息道:
“哎!……案情尚在,查找线索中,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还请两位公子见谅!”
月邵熙拱手道:
“是我唐突了,还请冯大人莫怪!”
冯学涛道:
“不妨事!”
“我尚有公务在身,恕不奉陪了!”
冯学涛说话间,向闫墨川和月邵熙,拱手行礼。
闫墨川和月邵熙,向冯学涛拱手行礼。
月邵熙道:
“冯大人请便!”
冯学涛道:
“此乃案情现场,两位公子,最好还是尽快离去为好!”
闫墨川和月邵熙,拱手行礼道:
“是!”
冯学涛迈步朝着,烧毁的房屋里走去。
闫墨川看着冯学涛,离去的背影道:
“月寒,我怎么觉得,冯学涛是故意在回避我们啊!”
月邵熙眸光看着,冯学涛离去的背影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只是……为何要避开我们呢?”
闫墨川道:
“案情正在查证中,或许冯学涛,只是不想把案情,随意说出来吧!”
月邵熙道:
“或许是……或许不是!……只能看看再说了!”
闫墨川道:
“不让我们进去,如何查找线索?”
月邵熙道:
“我们还是先走吧!”
闫墨川点头道:
“好吧!”
闫墨川和月邵熙离去后,冯学涛从烧毁的房屋废墟里走出来。
冯学涛面色凝重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道:
“月公子!闫公子!冯某愧对,你们的信任了!”
县衙后院
清静的书房里,冯学涛仔细的查看着,手里的卷宗。
县衙师爷:陈思凯,陈铭,走进门来拱手行礼道:
“大人!”
冯学涛把手里的卷宗,放在书桌上,抬眸看着陈思凯道:
“陈师爷,可曾查到什么线索?”
陈思凯道:
“门上被上了锁,潘家所有的人……是被锁在屋里,活活烧死的!”
冯学涛叹息道:
“哎!……是我害死了他们!”
陈思凯疑惑的问道:
“大人何出此言?”
冯学涛道:
“我本家住在,南临的南城门外。”
“家徒四壁,穷苦无比!”
“虽然有心读书,想要求取一个功名。”
“但是饥寒交迫,难以完成心愿。”
“幸得与沈希磊,偶然相遇。”
“得到了沈希磊的接济、教导和鼓励。”
“我因此发奋图强一举夺魁,成为了新科状元!”
“皇上亲自召见我,允许我衣锦还乡,来接任南临知县一职。”
“因此我对沈希磊,感恩戴德!”
“我想着……沈希磊膝下无子,我愿意作为学生,为恩师养老送终!”
“谁曾想,恩师在六年前,担任南临知县时,误判了一桩命案!”
“我有心为恩师,减轻罪行,所以去寻他,想要一个说词。”
“没想到恩师,不仅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或许还犯下了,更严重的罪行!”
“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陈思凯道:
“犯罪之人,无论是谁,都会想方设法的,为自己开罪。”
“有多少人愿意,自己承认罪行,来减轻惩罚的!”
冯学涛道:
“谁说不是呢!”
“我是太天真了!”
“还间接的,害死了那么多人,真是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