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县衙后,直接来到了,收藏卷宗的库房里,查找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六年前,月府命案的卷宗。
查找之下不禁愕然……
案件卷宗,竟然只有名目,里面什么也不曾记载!
冯学涛自言自语道:
“何人如此明目张胆?”
冯学涛拿出南临知县,任职记录查看。
看到名字的时候,冯学涛呆愣的道:
“怎么会是他?……这该如何是好!……”
冯学涛跌坐在座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青天白日之际,闫墨川和月邵熙,应冯学涛之约,来到县衙的后院。
在一个衙役的引领下,来到了冯学涛的书房。
两人走进门来,拱手行礼道:
“冯大人!”
冯学涛站起来拱手行礼道:
“月公子!闫公子!”
冯学涛拿起桌子上,摆放着的卷宗,递给月邵熙道:
“这就是六年前,月府命案的案件卷宗了!”
“可是里面什么也未曾记载!”
“我查找了当年,南临知县的任职记录。”
“当年担任知县的人是:沈希磊,沈贤。”
“六年前,办理了月府命案之后,沈希磊刚好任职南临知县的期限已满,因为家中妻子病重,需要去他处寻访名医。”
“沈希磊因此,辞去了官职,不知去了何处?”
月邵熙疑惑的问道:
“这么巧吗?”
“刚办完月府的案子,就忙着辞官走人!”
“这分明是在畏罪潜逃吧!”
冯学涛点头道:
“确实很有可能!”
“光凭月府命案的卷宗上面,未曾做下任何记载,就说明了此案可疑。”
“辞官的理由,虽然可以说得过去,但是时间正好是办完月府命案之后。”
“那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另外当年看守牢房的狱卒,都不在人世了!”
“呈报上级官员的书信记录里,写的是:闫佑琦,闫文,越狱潜逃时,把所有的狱卒都杀了!”
“可是按时间查看,有几名狱卒的死亡时间,却是在上报闫佑琦,畏罪服毒自尽之后。”
“所以这也是可疑之处!”
“可是如此一来,所有的线索都被切断了!”
“纵使有多少疑点,也无法确证!”
“要查清楚此案,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了!”
闫墨川道:
“查多久没关系,我只想要帮我父亲,洗刷冤屈!”
闫墨川拱手道:
“有劳冯大人了!”
冯学涛道:
“此乃本官份内之事,闫公子不必客气!”
闫墨川道:
“那冯大人,若无事,我们就先走了!”
“若有何事,可随时传我门来!”
冯学涛点头道:
“好!”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闫墨川和月邵熙,并肩游走其中,脸上面色凝重,各自沉浸在思考中。
何时走出的东城门,都不曾留意到。
回过神来时,已经在向阳村的路上了。
闫墨川道:
“月寒!其实如果沈希磊,真的是对上,瞒报实情的话……如果冯学涛上报检举……光凭这个罪行,也可让上级官员,来查办沈希磊吧!”
月邵熙道:
“冯学涛只是对我们说了案情,对于沈希磊的瞒报作假之事如何处理,却是只字未提……”
“沈希磊作为官员,应该知道其中的厉害。”
“如果那些狱卒,是被沈希磊灭了口。”
“为何又在案件卷宗上面,留下这么大的漏洞?”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有问题,沈希磊不会不想办法,遮掩才对吧!”
“到底是谁在陷害谁?”
“恐怕冯学涛……也不能完全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