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是……生来让我操心的!……”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祁叔!……辛苦你啦!”
闫墨川拿出一包银子,递到祁小荣眼前道:
“祁叔!……我不能随时在你面前尽孝,这点银子,你拿着买些好吃的,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我有空就来看你!”
祁小荣把银子接过去,拿在手里道:
“墨川,你别这么说!”
“你父亲生前,我是他的护卫。”
“你父亲死后,我是你的护卫。”
“只要你有任何需要,大喊一声祁叔,我保证立即出现在你眼前!”
“我虽然岁数大了些,功夫可是不减当年,你千万不要有,任何的顾虑。”
闫墨川道:
“好!我记下了!”
“不过祁叔!……你不是我的护卫,而是我的师父,我的叔叔!”
“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为何非要分得那么清楚呢!”
祁小荣笑了笑道:
“哈哈……我明白你的心意!”
“好吧!……只要你记得,有事叫我就好!”
闫墨川点头道:
“好!”
“那我走了!”
祁小荣道:
“去吧!”
雅轩居
闫墨川走回雅轩居,推开关闭着的大门,进门后顺手把门关上。
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闫冰!”
闫墨川转身回眸望去,月邵熙竟然是站在院子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闫墨川笑了笑道:
“月寒,你来了!”
月邵熙问道:
“你去了何处?”
闫墨川道:
“闲得无聊……出去随便走走……我不知道你来……让你久等了!……”
月邵熙道:
“不妨事!”
闫墨川浅浅一笑问道:
“月寒……你每天来这里陪我,不去打理商行吗?”
月邵熙道:
“我对商行不感兴趣!”
“我只喜欢,拿着一把剑,走遍天涯海角!”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这倒是和我一样啊!……”
“我也喜欢,仗剑天涯的日子!”
“不过……你就那么放心,把家业全都交给你叔父和堂兄吗?”
月邵熙叹息道:
“哎!……不放心……又能如何呢!”
“当年家逢变故,我才九岁。”
“虽然官府把闫府的产业,全数收缴,作为补偿全都记在了我的名下。”
“但我年幼,无法掌管。”
“所以官府找来我的堂叔,让他代为掌管。”
“这些年来,他对我视如己出,不管我喜欢什么,都会尽力顺着我。”
“可我总觉得,叔父十分可疑!”
“当年我父亲的死,还有家里遭遇的屠杀。”
“傻子都能看出来,并不是父亲的结义兄弟所为!”
闫墨川看着月邵熙问道: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月邵熙道:
“不是我这么想,事实就是如此!”
“当年我虽然年仅九岁,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
“那位伯父坐在地上,抱着死去的父亲!”
“神情呆滞,泪流满面,连我和离叔,走进门都没有发现。”
“如果他是谋财害命的人,为何杀人后不逃走?”
“离叔带我去官府报案,官兵去月府的时候,那位伯父,依然坐在那里,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这会是一个谋杀者,该有的样子吗?”
“光凭这一点……闫伯父……就不可能是……谋害我父母的人!”
闫墨川看着月邵熙,迟疑的问道:
“你知道……我是……”
月邵熙点头道:
“我知道!”
“第一次相遇时,你从树上摔了下来,把我按倒在地上的时候,我看到了……你脖子上的红色胎记……”
闫墨川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胎记。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