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过来,也只能默默点头。
罗耀祖去撒了泡尿,才由下人带去了客房。这客人睡的房间,不在黄家小洋楼里,而是在后面一栋单独的二层小楼里。
这有钱人家喝的酒都是好酒,喝下去香醇顺口,越喝越想喝。一停下,后劲就来,眼睛困得都不想睁开。罗耀祖到了房间,连鞋子都不脱,倒在床上便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感到耳朵特别痛,像是被虫子咬,又像是被拿针扎,用手去拍了几次都没拍掉。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母夜叉黄元梅。穿着粉白色的睡衣,外面披着一件呢子军外套。正咬牙切齿的掐着他的耳朵,怪不得这么的痛。
看到了黄元梅,痛不痛已经不重要了,罗耀祖的酒也醒了一半,说道:“你掐我干嘛?”
“不掐你,你能醒吗?睡得像死猪一样。”也确实,刚才黄元梅来时,首先是叫,然后是推,再到拍脸,都没能把罗耀祖叫醒,只好动用杀手锏,连扭带掐耳朵了。
罗耀祖伸手过去摸那细嫩的手,嬉皮笑脸说:“那你就不能亲我一口,把我亲醒吗?我的猪耳朵这么硬,掐坏了你细嫩的手,我可陪不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