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左沐白焰剑出鞘,适时挡去了,刺向胡昊烨的剑,回转刺向男子一击。
男子警觉避过一剑,纵身一跃空中翻身,直刺地面上的曾左沐而来。
胡昊烨追月剑出鞘,横向一挡,打偏了刺向曾左沐的剑。
曾左沐闪身一旁,再次刺向男子而来。
胡昊烨和曾左沐,一左一右,一前一后,一上一下,互相配合着,和男子激烈打斗着。
打斗中的胡昊烨,向曾左沐眨了眨眼睛,曾左沐微微点头以示明了。
猝不及防的,胡昊烨向男子,撒去一把黄色粉末,与此同时,曾左沐和胡昊烨,屏住呼吸捂住口鼻。
男子没有防备,吸入粉末之后,倒在了地上……
县衙公堂上
魏秉正端坐堂上,宋全安站立一旁,众衙役各自严肃站立。
魏秉正击案大声喊道:
“带人犯!”
胡昊烨和曾左沐,两人一左一右,拉着一个,用手铐脚镣锁着的男子,走上公堂来。
走近后,放开男子,两人齐齐向,魏秉正拱手言道:
“大人,人已带到!”
魏秉正脸上带着一抹笑,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两人站立一旁观望着……
魏秉正击案大声喊道:
“下站何人?报上名来!”
男子笑了笑言道:“余熊旺!”
魏秉正击案大声喊道:
“大胆余熊旺,上得堂来,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余熊旺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胡昊烨和曾左沐言道:
“他们不跪,我为何要跪?”
魏秉正言道:
“他们二人,乃是协助本官,查案之人,虽然无有官职,但也算是地方官吏,自然无需跪拜本官。”
“而你一介平民,且又涉及案情,乃是凶案嫌疑最大之人,自然理当下跪!”
叹息言道:
“好吧!……跪就跪!……”
言语过后,余熊旺双膝触地,跪在了地上。
魏秉正问道:
“余熊旺,你家住哪里?从何而来?”
余熊旺言道:
“我从川蜀而来,居住于南门外村子里,也有数年之久了。”
魏秉正问道:“你以何技谋生?”
余熊旺言道:
“在川蜀时,唱过戏,因为得罪了权贵,被赶出了戏班,川蜀也呆不下去了!”
“离开川蜀之后,四处飘游,偶遇一位手艺精湛的铁制匠人,机缘巧合之下,拜其为师,学得了铸铁之术。”
“从此走街串巷,打造一些铁器度日。”
“无意间来到临安城,觉得此地住着挺好的,漂泊不定的我,有了想要坐地的打算。”
“走到南门外的村子里,找到了一处小院,买下来定居于此。”
魏秉正问道:
“你与李老汉一家人,是何关系?”
余熊旺言道:
“我住的院子,距离李大叔所住院子很近。”
“那时候,李大婶还尚在人世。”
“李大叔和大婶,平时对我很是照顾,嘘寒问暖,送衣送食。”
“我从小失去双亲,从来不知道,有父母关心,原来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虽然我从未叫过,李大叔一声爹,也未曾喊过大婶一声娘。”
“但在心里,早已把李大叔,当成了亲爹,把大婶当成了亲娘!”
“可是他那三个儿子,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每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所有的活都是两老辛苦劳作!”
“我时常去帮忙干活,为两老减轻负担。”
“那三个不孝子,竟然还闹着分家,要把所有的田地,分到各人手里。”
“李大婶气得一病不起,时隔不久,便含泪而去了!”
“可是三个不孝子,竟然还大闹灵堂,骂李大叔丧事办得太过奢华。”
“甚至三人还闹到山上,阻拦下葬,扬言,如果李大叔不答应分家,绝不同意下葬!”
“李大叔只得含泪妥协,答应了分家!”
“分家之后,三人各自修建了院子,从此再也没有踏进,李大叔所居院子一步。”
“李大叔经历了大婶离世,又逢儿子逼迫,整日里郁郁寡欢,满面垂泪,看着实在让人心疼